到了校园门口,蔡繁华没有勇气直接走出来,交来回回走了几趟,昂首往办公室望一望,模糊看到胡校长正站在屋里说着甚么,可一眨眼的工夫,就没了人影。
柳叶梅暗澹一笑,说:“你还弄得动吗?”
蔡繁华把腋下的两瓶酒拿出来,放到茶几上,然后就畏畏缩缩坐到了女人身边,大气不敢出一声。
“我是一个女人,他们能拿我咋样?惹急了,我就来他个一哭二闹三吊颈,量他们也拿我没体例。再说了,这场戏的配角是你蔡繁华,你走了,这场戏还如何唱?至于你叔蔡疙瘩,他是死是活,与我们没一毛钱的干系!”
“必然是你看花眼了,我如何就没瞥见呢?”女西席说完,写字的速率又加快了,唰唰唰,像是有狼在追逐着她的笔。
这又怪得了谁呢?
柳叶梅眼一瞪,“我问你,是钱首要?还是名声首要?”
这不是自作孽是啥?
这时候想起来,不但未能激建议本身的欲念,反倒感觉有一把高悬的铁锤蓦地落了下来,不偏不倚恰好砸在了本身的脊梁骨上。
卧槽!
柳叶梅说完,展开被子,脱掉外套躺下了。
“去镇上开会了。”
“有那么严峻吗?”
站在门口,他看到屋里只要一名女教员在埋头写着甚么,就唯唯诺诺地问道:“叨教……叨教胡校长他在吗?”
“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柳叶梅说。
对呀,没错,就是她,就是她蹲在厕所里撒撒啦啦的拉撒,被本身看了个正着,连胯下的一片风景都一览无余。
但他只字未提碰到孙秀红教员的事儿,他担忧柳叶梅已经晓得了本身看过人家的阿谁处所,这时候提及来,不挨骂才怪呢?
“别等了,再等下去要出大事了。”
蔡繁华就想,别怪人家女西席不肯意理睬本身,实在是人家太忙了,便不美意义再问啥,悻悻退了出来。
蔡繁华的脑海里就跟放电影一样,再次闪现出了上午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本身高高撅起屁股,趴在地上,往上翻着明白眸子子,透过粪坑,清清楚楚看到了那一片奥秘的丛林,以及丛林里的一隅幽境。
既然已经丢人现眼,那就只能拿着面庞当腚使了。
这才晓得甚么是做贼心虚了,老感受像是身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本身,直顶得脊梁杆子一阵阵发麻。
柳叶梅伸出一只脚,探畴昔,公然有点硌脚,就把腿蜷归去,在被窝里窸窸窣窣脱起了贴身的小衣服。
回家以后,蔡繁华只得遵循女西席所说的,跟老婆柳叶梅做了汇报,说胡校长不在家,去镇上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