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难怪那些女人把持不住,看来真的是不轻易啊!
可这一回就一样了,大瞪着眼帮他摸了阿谁处所,摸就摸吧,心内里竟然还热烘烘一阵,差一点,不已经有了那种设法,如果他再反过来摸本身,或者再深一步,那必定就把持不住了……
“是啊,如何着也得表达一点诚意吧?”
“操!”蔡繁华深埋下头,蔫蔫地说,“事都已经到了这份了,另有啥体例?也只好那样了。”
“那倒不至于,有啥不顺溜的?你从速去,嘴皮子甜一点,说叨说叨也就没事了,用不着担惊受怕。”柳叶梅安抚道。
“你还要我给他跪下?”
“用得着那么轻贱了?”
“你说,这半天半地的,咋就弄出这么一曲来了呢?”柳叶梅气得压根儿都痛。
见男人正趴在床上,睡得就跟一头死猪似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先在他屁股上猛拍了一把,接着骂道:“你这个缺心眼的!人家给你挖好了圈套,支好了扣子,你就瞪着眼往里钻呀?”
“你说没做是不是?那好,你闻闻我这手,是个啥味道?也好,我这几天干脆就不洗手了,留着给差人闻。”
柳叶梅找出一个丰富的塑料袋子,把酒装了起来,递到了蔡繁华手上,叮咛说:“见了校长后,你必然要好好说,话要说得甜一点,软一点,实在不可,你就摸几把眼泪,哭给他看,哪怕是直接给人家跪下也成,只要他承诺不再究查成了。”
柳叶梅叹口气,说:“不讨情我去干吗了?这不,苦苦哀告了大半天,好说歹说,他总算是勉勉强强承诺了,说是尽量帮咱顶着,还给出了点子,让我们主动点,去找校长表示一下,让他饶过你这一回。”
柳叶梅回到家,一进屋,内心猫爪子挠着一样不是个滋味儿,本身一个干清干净的女人,咋就成如许了呢?那一回倒是有所谅解,是因为喝醉了,不省人事了,就让他从前面吃了豆腐。
“没干你去那么臭烘烘的处所干吗?”
“是啊!”
蔡繁华没说话,冷静穿起了过年的新衣裳。
柳叶梅问他:“校长但是上面派来的,他能听你的?万一不睬你这块咸菜呢?硬是本身去派出所报结案,你又能拿他如何样?”
“不对……不对……”蔡繁华摇了点头,说,“不会那么严峻,绝对不会,屁大点儿事儿,值当的的吗?”
“这不是尾巴逮在人家手里了嘛,另有啥体例?男人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矮几分怕甚么?”
吃过晚餐后,柳叶梅从橱柜里找出年前表哥送来的两瓶好酒,边用抹布擦着边说:“多亏着你也没嘴馋给喝了,这倒是派上了用处了”
“有那么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