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
尤一手淫邪一笑,反问道:“您说呢?”
“我……”尤一手卡壳了,憋得脸红脖子粗,一顿脚,说,“就算是你婶子是本身脱的,可那也扯不平!”
“真的?”柳叶梅惊骇了,尤一手可不是普通的庄稼人,他是个村长,是一只奸刁的老狐狸,既然找上门来,那就是想跟李繁华算计算计。
“不是啊,叔,打死我也不敢说您傻呀,谁不晓得您是村庄里最夺目的人,要不然如何会选你当村长呢?”
“她衣服是繁华剥的。”
“假不了,我已经庇护起来了。”
尤一手咳了一下嗓子,说:“有两个证据,一个是我老婆,她还躺在哪儿直哼哼;二一个更直接,他把口水流到了床单上。”
“可……可有些话说不明白啊!”
“村长,叔,你找繁华有事吗?”
唉!
“可他回家后,说除了吃喝,他甚么都没干呀。”
柳叶梅内心感觉是,可嘴里却说:“繁华不在家,你就别进屋了,外人瞥见会说闲话。”
“你说的是实话?”
“为甚么?”
“不是啊,叔,你别如许想,我又没在现场,谁晓得是个啥情状呢?如许吧,等繁华返来后,我们一起把事儿摆到桌面上,先捣扯亮堂了,再说其他的,中不中?”
“你真傻,是下边的,你懂了吧?”
“别……别……叔,二婶一会儿就过来送孩子,让她瞥见多不好呀,传出去成啥了?”柳叶梅奋力摆脱着,差点把手指弄摆脱了,才抽了出来。
“如何不一样了?”
“那就好,既然你还晓得我是村长就行,要不如许吧,你如果实在不信赖,我就给你演示一下当时的环境,如何样?”
“那天,你也是喝了酒,把我给阿谁啥了;明天繁华也是喝了酒,把婶子给阿谁啥了,这不就扯平了吗?”
“你还嘴硬是不?”
“不是啊,叔,我那不是喝多了嘛,再说了,我有一个风俗,睡觉的时候穿不住衣服,以是就脱了,谁晓得你就从前面放出来了……”
柳叶梅点点头,说:“是啊,这几天我儿子一向在她家,送过来,也好给他查抄一下功课。”
尤一手嘲笑一声,说:“你把我当傻子了吧?”
“口水?口水能申明甚么?”
“在我家炕上呢。”
“你……你有证据吗?”
这可不是小事儿,搞不好是要蹲大牢的!
“有甚么证据?”
“我必必要来找你!”尤一手的口气像钉子。
“你想要个啥说法呢?”柳叶梅问他。
“你亲眼瞥见了?”
“可不是嘛,亲眼瞥见的。”
……
“你这个傻娘们儿,那种事儿他能说吗?”
尤一手说:“你别跟我胡扯淡,你婶子都难受得寻死觅活了,你还要她演示给你看,那不是用心往思路上逼她吗?”
“可你婶子就不一样了。”
“还想认账是不是?那我问你,裤子是我给你扯下去的吗?”
“那你如何不当场制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