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繁华一脸傻笑,说:“叔尝着香就吃吧,就是略微肥了点,别嫌腻得慌就成。”
老婆柳叶梅眨巴眨巴眼睛,问:“我裤子掉下去了吗?”
村长说:“我就喜好肥的。”
蔡繁华走向前,毕恭毕敬地问了一声:“村长,过年好!”
蔡繁华也说:“来吧,既然村长答应了,那就一起喝吧,归正孩子也没在家,我们陪着村长一起乐呵乐呵。”
村长尤一手这才爬起来,望着女人的一面俏脊背说:“你老婆你老婆呗,嚷甚么嚷?”
“你刚才把我老婆给……给……”
村长这么一说,蔡繁华内心就乐开了花,常日里凑趣还凑趣不上呢,明天竟然主动提出来了,就说:“好啊,菜肴现成的,都是我从城里带返来的,走,喝一口去!”
“甚么?这是在你家?”蔡繁华黑起脸,接着问尤一手,“你是不是觉得躺在你怀里的是你老婆呀?”
“中,喝就喝!”柳叶梅一撸袖子,就坐到了桌上来。
再看柳叶梅,她面朝墙壁,弓着身子,角度极像是在逢迎着前面的打击……
蔡繁华表情庞大地说:“村长,你不该如许。”
尤一手慢腾腾下了炕,说:“蔡繁华,我如何样了?”
“如何了?你展开眼睛看看,好都雅看,她是谁?”
“是吗?”
卧槽,这还了得,村长是不是酒精中毒了?
爬起来细心一看,谨慎脏随即就爆炸了,麻痹滴,这哪儿是抽风啊?
这一嗓子还真管用,村长不动了。
这还了得!
两口儿连声感激,一起喝干了杯中酒。
“村长,你给我个说法!”
第二个倒下的是村长尤一手,他嘴里嘟囔着说回家,却手扶着墙,一步一步也跟着挪到了人家炕上,挨着柳叶梅躺下了。
尼玛!
看上去村长喝了很多酒,脸膛红得发紫,斜眼瞅着他,说:“好个老鸟,尽他妈耍个嘴皮子,至心对我好就请我喝酒啊!”
“说法个屁!老子啥都没干,你要个屁说法。”
“你就干了,我看得清清楚楚。”
起首醒过来的是蔡繁华,他吃力地展开眼睛,瞥见村长仿佛在抽风一样,往前一耸一耸,砰砰乱跳的谨慎脏一下子就堵在了嗓子眼里。
蔡繁华却拧上了,嘟嘟囔囔地说:“就算是没证据,那也不能一拍屁股就走。”
女人却动了,撩了一把衣服,往前挪了挪身子,又持续睡她了。
“滚!你小子胆量不小,竟然敢拿假酒让老子喝,这不是用心行刺吗?我归去就给王所长打电话,让他老抓你!”村长尤一手说着,大步流星地走了。
女人笑成了一朵花,也就是二三非常钟的模样,就把甘旨好菜摆满了桌,还让男人拿出了一瓶好酒,喝了起来。
“你咋样还不晓得吗?”
“放你妈的狗臭屁!老子还思疑你让我喝了假酒,想乘机欺诈呢?”
蔡繁华傻在了那儿,半天赋回过神来,见老婆柳叶梅还在撅着屁股睡,就一脚蹬了上去,说:“麻痹滴,你都让人耍了,还他妈的睡!”
“停下,从速停下!”蔡繁华冲着他们喊了起来。
“你看看,你本身看看……”蔡繁华指了指柳叶梅,一下子卡壳了,女人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连一寸肌肤都没暴露来,如何可无能那事呢?
老东西清楚是在酒后乱来,他眼睛紧闭着,上半身一动不动,下半身却在不断地耸动着,那幅度看上去就是在干那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