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传闻车行的账户上,另有五百多万活动资金呢!”
“之前赵水沟不是从姜家给向明宇要来五百万吗?”
“赵水沟倒是能筹集来,可你却恰好不信啊!”
“好了好了,你们如许吵,底子就处理不了题目。”赵水沟有点看不下去,仓猝出来帮向明月得救。
“还能去哪儿,火大,嘴上都起泡了,去你姥家败火去了。”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或许傻子想出的体例,也管用呢!”
“莫非妈不是那种女人吗?”
刁贵英正没处撒气呢,闻声赵水沟这工夫说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还小啊,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春秋了——再说了,之前趾高气扬当总经理的时候,咋没见他上火?”
向明月怕的就是母婚过后忏悔,再找赵水沟的费事,才要如许夸大一句。
“看你说的,就仿佛我之前对他像个凶神恶煞一样。”
“废话,一共一千五百万,拿啥赔?”刁贵英却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如许反问。
“你,你,你竟敢这么跟你亲妈说话,看我不……”刁贵豪气得嗝喽一声,竟要举手打向明月。
“我信,总比向明宇那种聪明透顶,可一到真格的时候就掉链子、推辞任务的人强一万倍!”
“看你说的,就像妈是那种胡搅蛮缠不讲理的恶妻一样。”
“不是就好……”
“现在说这些另有甚么用,从速想体例,帮妈凑齐一千五百万,把债还了,也免得咱家走投无路,免得你弟有监狱之灾呀!”
“行啦,事儿都出了,你还能把他如何?”
“他闯的祸,为甚么本身不承担结果,老是找我想体例?”
“我不能把他如何,我只是不想每次他闯下大祸,都要我来帮他善后!”
“想让我拿钱,我得有啊——一下子赔了一千五百万,凑了一千万,还差五百万,这么大的洞穴,咱家砸锅卖铁也堵不上啊!”
“那可丑话说在前头,一旦赵水沟找到了买家,成交以后,妈可不准悔怨,更不能找赵水沟的后账……”
“我的主张很简朴,就是把烧成废墟的车行,作价五百万卖掉,筹集五百万,还清这笔巨额债务。”赵水沟终究说出了他的设法。
“他不是年纪小,不扛事儿嘛!”
“亲妈呀,醒醒吧,看看车行被大火烧成了甚么爷爷奶奶样,别说五百万,现在就是一百万,你问问另有没有人要!”向明月当即如许回怼道。
“开甚么打趣,姜家花了两千五百万买来的车行,你要五百万就给卖掉?”刁贵英一听这个主张,立马跳脚如许责问。
“滚一边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