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刚放下酒瓶给寿子打电话说好时候,又猛灌啤酒,也是受了傻达子的影响,喝着喝着眼泪跟大水似的哗哗往下掉。
吃紧忙忙出门,寿子已经开车往村里来了,傻达子跟好好的人没甚么两样,只是偶然会犯晕,上车就往镇子上开去,在卫生院那条街上接着张丽和她娘,她娘抱住傻达子就哭开了。
方奇拿起手机看时候:“你给寿子打个电话吧,让他来村里接人,我们明天得起早哩。”
方奇二极管临时短路,持续懵逼中,“啥就对不起我了?到底啥事?”
赵三刚抽着烟不吱声,半晌才闷闷说道:“行了,祸也惹下了,她爹也给抓起来了,闹的鸡飞狗跳,咱啥话也别说了,丽子要晓得会弄出恁多事儿,她也不敢说。”
给傻达子端上半碗饭,夹了几块大肉:“达子哥,用饭吧,用饭才有力量。”
方奇靠在树根上,“三刚哥,傻达子哥这事我看恐怕没人敢给他开刀,我们恐怕还很多想想体例才成。”
真是想不到,追根究底的祸源还是在张丽这。
开端他和三刚哥都觉得是二猛胡咧咧说出去,赵三刚还把二猛给揍了一顿,这二猛实在很冤枉。
张达是张老蔫的独苗,二胖下这么重的黑手,如果让张老蔫晓得他会不会气疯了。他丫的整天跟条狗似的跟在丧德子前面屁颠屁颠做假账黑钱坑村民,还不晓得人家早几十年前就狠狠地阴了他一把。
方奇忙说:“你俩吃个饭还弄的跟奔丧似的,咱还吃不吃了?”对傻达子说道:“达子哥,你就别哭了,咱砸锅卖铁也要把你的病看好,给你娶个像二刘媳妇那么都雅的女子。”
“我去石榴树上玩,他也过来玩,还把我摁在地上……打我脑袋,好疼……厥后他就把我弄到树上,我含混着,就摔下来哩。”方奇明白了,本来是二胖打的黑手,这小子才七八岁,心就恁暴虐哩。
张丽娘和赵三刚闻声跑过来问张丽咋回事,张丽只捂着脸哭死活不说话。
早晨哥俩也没走,就守着傻达子一宿,唠着唠着就含混上了,直到寿子的电话打过来三人才惊醒过来。
那边张丽娘打电话过来讲达子已经推出来了,赵三刚扯起方奇回病院。不管咋说,救人要紧。
张丽抽抽泣噎地哭,“你采到灵芝的事,是用饭时我偶然中跟我爹说的,我也不晓得他咋回事,就跑去跟丧德子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