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一拍腿:“卧槽,真是因果报应,昨晚我揍的就是他了。让我一酒瓶子砸畴昔牙就揍掉了。”
那人盯着方奇看了会儿,“跟我来吧!”
方奇把东西全拎出来,零零散散好几大袋子,用拐杖穿戴挑返来的。
方奇也晓得恐怕把张老蔫给折腾死了,这还不晓得要挖甚么证据呢,人要死了还审个毛线啊。
方奇看不下去,回身出去,就听张老蔫在内里沙哑着嗓子干嚎:“天哪,丧德子,你咋恁暴虐哩,连我娃儿也不放过!”
“你跟我就说脸是脸样的吧,甭瞎比划,比如宽脑门,脸上有豆啥的。”
程倩猛一昂首瞅见方奇追着跑几步:“哥!”
“成!”
赵三刚懵逼,“你吃个饭也能打一架,真服你了。”
“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跟他没完!”
赵三刚叹道,“我那表叔,咱不提他,提他来气。”拿出烟来两人抽烟。
“那你下次来可必然要来看看。”
赵三刚取出烟来递给人家,那人一脸严厉,连接都没接。
方奇大乐,“哥哎,我没结婚,你俩个娃儿,我能跟你一样嘛。”
“跟他爹长的差未几,鼻子边有颗黑痣,枣核脸。”
“东西带来了,你本身上车拿吧。”把钥匙扔给方奇,站在一边跟赵三刚唠嗑,估计是聊她爷爷帮他们种药材的事。
内里闹闹嚷嚷的,方奇想归去那人冲出来朝着上面喊人,上面呼呼啦啦跑上来一大帮子人,把赵三刚也给掘出来了。
方奇想解释下,程倩打来电话:“哥,你过来也不下来看我?”
卖药种的事当然就交给赵三刚了,抽出十多张收据给他收好。
方奇直憷头,想问问到底犯了啥事,可较着人家是不会说的,只得说:“他儿子被人家下毒手,现在躺在病院哩,能不能让我跟他说说。”
扯了会,就见葛昭昭走出去,明天又换了套装束,红色活动装活动鞋,头发扎成小辫子,大墨镜架在脑门子上,走路跟清风摆柳似的袅袅婷婷。
赵三刚只好一边愁闷去了。
“他骂我,这小子也是欠抽的货,个子倒是挺大,可没他爹凶,老虎变猫,越变越孬哩。”
赵三刚叫了声“表叔”就难受的说不出话来,那人站着冷眼旁观,方奇捅捅他:“快说!”
适值内里出来小我,此人就是“偷地雷”行动那晚对他俩声色俱厉恐吓他们别胡说的那位,“你们来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