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三刚再倒下了,直把他送回家才往回走。
“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跟他没完!”
车到镇子上,方奇想起张丽交代的事,跟赵三刚说了声,两人来到镇当局大楼,问了人才晓得张老蔫还没放,关在内里呢。
赵三刚支楞起耳朵想听来着,没成想他就踩刹车了,悻悻道:“让我跟春花离的远远的,你还到处沾花惹草。”
方奇俄然想起昨晚用饭时揍的那大块头:“哥,你晓得二胖家有儿子不,长啥模样?”
他俩相跟着来到二楼一间屋子,只见张老蔫坐在椅子上,面前放张桌子,桌子上放着白纸。几天没见这张老蔫头发已经灰白,抬脸见他俩,张着嘴半天愣了半天。
方奇大乐,“哥哎,我没结婚,你俩个娃儿,我能跟你一样嘛。”
方奇拿了药给张丽:“今儿个我和三刚哥要归去翻地种药材,这药给达子哥每天吃,一次吃四粒,钱如果不敷你再打电话跟我说。”
坐上回镇子的车,方奇把内里开的收据分了下,本身买的药和拐杖自个儿付账,药种得大伙掏钱,这回的种子很多,天麻、天冬、三7、白术、当归等等十多种。
方奇把东西全拎出来,零零散散好几大袋子,用拐杖穿戴挑返来的。
“你跟我就说脸是脸样的吧,甭瞎比划,比如宽脑门,脸上有豆啥的。”
赵三刚只好一边愁闷去了。
适值内里出来小我,此人就是“偷地雷”行动那晚对他俩声色俱厉恐吓他们别胡说的那位,“你们来干甚么?”
方奇直点头,“都几十年了,只要不是死人,人家没法管,过了时限哩。达子哥吃个闷亏呗,不过咱可不能让那狗日的就这么算了,迟早我得帮达子哥出了这口恶气。”
方奇看不下去,回身出去,就听张老蔫在内里沙哑着嗓子干嚎:“天哪,丧德子,你咋恁暴虐哩,连我娃儿也不放过!”
出来时葛昭昭已经走了,两人拎着药种出门打车路过良宇网吧时,正巧程倩在路边洗拖把,方奇吱唤声:“程倩!”
“成!”
那人盯着方奇看了会儿,“跟我来吧!”
赵三刚皱眉头想了想,用手比划下:“二胖结婚早,我见过一次,他儿子长的也不善乎,大块头,才十多岁长的恁高。”
方奇一拍腿:“卧槽,真是因果报应,昨晚我揍的就是他了。让我一酒瓶子砸畴昔牙就揍掉了。”
“他骂我,这小子也是欠抽的货,个子倒是挺大,可没他爹凶,老虎变猫,越变越孬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