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坏了!”方奇叫道,“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苗苗憋着笑,心说,何止是束缚前,那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你哪儿去探听去。不过贝贝念念不忘要找清了和尚报仇,那就别扫他的兴,让他去找呗。
施贝贝童鞋吃了差未几了,吮动手指头问田老夫:“你熟谙清了和尚吗?”
苗苗看看这些恶和尚,又看看大太阳说:“还好,我还真觉得彼苍白日朗朗乾坤又要闹妖怪呢。”冲他挤挤眼嚷嚷:“死贝贝,有人要揍你,还不从速滚出来!”
“清了和尚?”田老夫点头,“你找他有事?”
苗苗对前面的喊:“贝贝,快出来吧。”
方奇又问起他之前做和尚时有没有甚么证件,田老头拿出个民国期间发的证书,证书已经磨损的满是毛边,仍然能看到篆章和羊毫誊写的姓名春秋籍贯等等。
田老夫作揖伸谢,倒上酒劝菜。
苗苗和方奇都感觉他脑筋瓦特了,一千年前元朝期间的人,他现在跑来到处探听,这不是逗着玩的嘛。真跟平话说的那样“关公战秦琼”?那就闹笑话了。
洞口太小,赑屃想出去还得把洞口修大点,方奇举着打火机对着劈面的墙踢了一脚,这回听到的却没了闷闷的声音,往上瞅瞅:“这个屋子设想的还真是奇妙,我们算是掉到坑里来了。”
苗苗跑过来,在那堵墙上左看右瞅了半天,讷讷道:“我靠,这构造造的真牛掰,我们中了人家的骗局,却一点也没感受出来。”叫施贝贝童鞋,“贝贝,你还吃呢?一会等着被人吃了吧。”
这老头已经七十多岁,他儿子才三十多岁,看起来近四十才娶妻生子啊。人老心不老,仍然一心想做和尚,想不通老头是咋想的。
“好了,我吃完了。”拿餐巾纸擦擦嘴,“农家菜味道还不错哦。”
“嗯,他欠我钱,俺也就探听探听。”这厮还煞有介事地编了个谎。
上去一看,公然上面这屋子是内壳,内里另有个稍大的屋子,返转头把苗苗拉上来,苗苗踩着薄薄的木板对上面的赑屃喊:“你现在别上来,等我们走到门口再号召你。”他那么大一坨,一蹦上来这板子就会陷落。
是以他一桌子砸上去,房顶就被砸了个大洞穴,但是这房顶被捅个洞穴,却没有看到亮光来,也没有有想像中的砖头瓦片乱掉,只是断了几根椽子和木板。
方奇苦衷重重地叼起只烟,心说田老夫有推演术的本领,也说不得就能推算出清了和尚到底还在不在,是不是老道,如果真是老道,这就难堪了。门徒领着师父的仇敌去处处找他算账,这特么算甚么事啊!
“凌云寺,很多年前了。”
只见门口砌着一堵墙,把门口堵的严严实实的,一点裂缝都不露。房间不大,没有窗子,这门口遮着一道门帘,田老夫出去时他们在内里也没看出有甚么蹊跷。
方奇想到聊斋上的故事,犯迷惑:“你说我们吃的这是不是癞蛤蟆四脚蛇甚么的?”
苗苗捶打他一拳头:“胡扯,贝贝也吃了呢,他也没看出来?”
“我去找找看能不能升起来。”苗苗捡起门帘子点上火在房间里到处寻觅构造,施贝贝童鞋则打量着屋顶,抄起桌子朝上面砸去,他是神力,几千斤的麒麟石像都能一脚踹飞,还能在乎这间破屋子?
方奇一指中间的田老夫:“老头,说的好好的,你这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