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总统套房一点都不过分,各个房间里都放着炭火盆,吃完早餐,出了一身的汗,苗苗就想要沐浴,号召小秀出去,问哪有沐浴的处所。小秀顿时说让茶水房烧水服侍他沐浴。
说话间又有人拍门,出去的倒是个小厮,“两位爷,早点送到了,要端出去吗?”
苗苗扑过来又掐又咬,正闹的不成开交,有人拍门:“两位爷,奴家送洗漱水来了。”
燕星拿过银子眉开眼笑:“多谢爷打赏,外房都有人,爷只消号召一声,我和小秀便来服侍。”退身出去悄悄掩上门。
苗苗嬉笑着洋洋对劲地直点头,“不义之财,取之有道,也不算过分吧。话说就算不拿他们的钱,我们那钱也一时半刻花不完,归正来此一趟,生不带来死不带走,总不能做个要饭的体验糊口吧。”
把木盆放在盆架上,倒上热水放下毛巾让他俩洗漱。话说穿超出来源来就没有过这么样的报酬,洗漱完了,苗苗用心用手挑起小丫头的尖下颌:“来,让爷看看。”小丫头脸腾地红了,但是毕竟不敢抵挡。
“嗯,小妞长的蛮斑斓的嘛,你叫甚么名字?”
苗苗叫出去,出去的倒是个眉清目秀的小丫头,看年纪也不过十多岁,端着木盆,肩膀上搭着毛巾,手里还拎着个热气腾腾的木桶。
燕星笑答复:“爷的马公然神骏,竟然是吃肉的,想来跑起来必定日行千里,便是知府老爷的马也是比不得的。”
办完事,揣着银票出来,两人一身轻松,又随燕星到处闲逛。一起还特地重视一些药号铺子,蓟州是个大城,又是本来金国首善之地,当然药铺也不会少,也有几家大字号。
方奇身上带着那么多的金银珠宝,自是不便,得想个别例送进钱庄才可,便问:“燕星,你晓得哪儿有钱庄?”
方奇嘿嘿直笑,两手比划着:“你就是飞机场,我也没嫌弃你呀,变变变,变成搓衣板!”
方奇忙举手投降,“OK,我说不过你,歇息一会就去做一身衣服。”
老头也晓得是来找茬来了,便号了下脉,但感觉脉象混乱不堪,好似经络已经全断,惊诧谛视方奇:“你命不久矣,速速归去筹办后事。”
苗苗奇道:“咦,不是有个小秀了吗?”
苗苗拿过来翻了翻,点头道:“鄙人过目成诵,你们聚和德的章规我全记着了。”说罢朗朗背出来。别说掌柜的吃惊,便是那几个账房先生和点货的伴计也是目瞪口呆。章规一共七百余字,浅显人哪有这个本领?
当命令人来称出金银,珠宝金饰则是存放,并不折算成钱,如果折算成金银,只怕比所带的这些金银元宝还要多。账房几个记账先生盘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掌柜的把帐本拿给他俩过目:“这黄金一共是三千两,银子五千两,珠宝玉石全在上面,二位看看数量对不对。”
“奴家贱名小秀,娘家姓赵。”
方奇便问道:“那马喂牛肉了?”
掌柜的看着满桌子的金银珠宝,心说,此二人如何会有如此之多的金银财宝,非是江洋悍贼便是世家后辈,但看这二人穿着辞吐非常不俗,看来必然是南边贵族世家看情势不妙,以是才移居北方。
“赵小秀?”苗苗放开手。
老头张大嘴巴半天合不拢,行医者“望闻切问”,这个年青人最多也就是望,却又如何晓得自已身患多年恶疾?语气不由多了些恭敬:“先生看我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