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主薄叹道:“大蜜斯,就是怕你会赶走这班喇嘛,以是才派你去出征。教主如何想的,我们实在是想不通。再加上王主薄各式刁难,我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孟大蜜斯点头:“本来如此,我说他们如何这般险恶呢,一点也不像佛门弟子。”
一主薄说道:“方大人无需多虑,教主暮年规定他之下只设立四个主薄,东南西北各管一方,也是相互制约之意。如有行动,还需求教主调令,我们四人部下并无多少人手可用。”
孟昭盯着二人问道:“我听小女说了,若能归顺了公主,便能封官晋爵灿烂门楣?”
“昂?小鬼子要过来了?”不管是苗苗还是方奇都吃惊非小,东洋倭寇骚扰本地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蒙元人移兵北上以后,东洋实际统治者镰仓幕府不竭派出人马乘船摸干脆打击大陆。后与杨琏真迦一拍即合,镰仓幕府便派出五六百人马与回鹘人喇嘛兵在齐州成州一带杀人放火纵兵劫夺。
孟大蜜斯气的一拍桌子:“莫非爹爹就不管吗?佛门圣地岂容这般玷辱!”
孟昭两眼一亮,“是你杀了孛儿贴?我与莫武将也算是旧友,当初他带领三万余南宋军攻打蒙元兵,便是打我的地盘过的。他曾经力劝我豪杰一世当慷慨激昂,不马革裹尸便要杀的仇敌胆战惊心。”
“是啊,国度合法用人之际,你若肯帮手忽必烈大汗,以你的才识和统兵这么多年的经历,分封你个统领还是不成题目的,如能与武卫军合兵一处将打一家,很快便能打败喇嘛兵回鹘人和东洋这伙杂牌军。”
孟昭惨淡一笑,“甚么叫引火烧身,这个便是。我本想借助于喇嘛和回鹘的力量能圈定一各处盘,建立像后唐那样的汉人王朝,再图大业,现在看来底子不成能。”
俄然有人出去禀报:“教主,不好了,喇嘛兵带着两千回鹘兵从东面乘船杀出去了!吵着要仁波喇嘛呢。”
一向没说话的孟夫人俄然道:“我哥哥却不是为自已着想,他也是为了白莲堂的前程。”公然是一家人,话里话外还替王主薄摆脱。
方奇听明白他的意义,约莫这孟昭也是跟着赵匡胤学的,怕别人手握兵权会影响到他的职位,便来个分而治之。如有人想造他的反,恐怕连人马都变更不起来,还谈何造反。如此一来,王主薄想搞鬼,也需求三思而后行了。
方奇端起酒碗来,“既然你们情愿,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如能压服教主反戈一击,你们与陈唐都会立下大功。”世人一饮而尽,但是方奇又提示孟大蜜斯,“你娘舅与喇嘛干系甚密,只怕他到时又会从中作梗,还须有点防备的才好。”
“哦,”孟大蜜斯俄然说道,“我从齐州返来之时,传闻喇嘛兵和回鹘兵已经与东洋倭兵合兵一处,那东洋距中土何止万里,他们跑这儿来干甚么?”
孟大蜜斯非常不满,“娘,他与喇嘛勾搭,差一点爹爹被害死,这也是为了白莲堂着想?!”
苗苗插嘴道:“你们是曲解了,他们并不是谪传佛教,而是佛教、苯教、拜火教和萨满教的异化体。与蒙元人崇拜的密宗佛教也不是一回事,刚才放气也说了,忽必烈封杨琏真迦为国师,就是想借助于回鹘兵共同抗击阿里不哥。这个杨琏真迦如果能靠的住,母猪能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