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过,可我悔怨了……我悔怨了……”叶秉文的声音越来越低,低至喃喃自语,他像对本身说,也像对已经不存在的那小我说,“我求过她,到了厥后,我情愿她告密我,情愿下狱,情愿跟她结婚,情愿永久不去问孩子是不是我的,情愿做一个好男人去照顾她们母女一辈子……但是她没有给我机遇,一次也没有。她宁肯嫁给我哥哥,嫁给一个抛下她去和乡间女人结婚生孩子的男人,也不肯看我一眼,到死也不肯。如果不是我用心骗她,说要把之前的事情奉告我大哥,她连话都不肯跟我说。一样是错,她能够谅解我大哥,照顾他和别人生的儿子,也不肯谅解我。这公允吗?你说这公允吗?”
向远边喝着杯里的水边听叶秉文的低语,像是赏识着他一字一句的自虐,就连答复的兴趣都没有,更别提与他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