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马却不是这么好抢的,乌桓马队吼怒而至,冲杀中,他们也是盯紧了一地的物质和马匹,打劫是他们的赋性,而这片疆场也是以变得更加混乱。
吕涛的辽东铁骑设备精美,但是他们身上的甲胄过于沉重,而鲜卑人固然身着皮甲,但是矫捷性比辽东铁骑强出很多。
吕涛信赖只要对峙下去,公孙一清的援兵必然会赶来,他部下的辽东铁骑因乌桓马队的插手,打乱了阵型,他们盔甲沉重,人数又处于绝对的弱势,很快就被这支生力军拖垮。
两名鲜卑骑士的双刀挥至,吕涛一枪架住屋塔根的弯刀,侧身躲过一旁的偷袭,只是毕竟慢了一些,肩膀被弯刀砍中两刀,此中一刀被鱼鳞甲挡下,另一刀则穿过甲胄的裂缝,砍中他的胳膊。
“放箭!射杀马匹!”屋塔根见环境不妙,只得下达射杀五千匹战马的号令,但是那些鲜卑马队底子不肯接管这个号令,这些战马是淳于部落最贵重的财产,在草原上,战马是他们第二生命。
是乌桓人!
“嗷!”屋塔根痛呼一声,吕涛缓慢的抽出枪头,再度前刺,只是这一次,枪头直接没入屋塔根的面门,这个七尺大汉被吕涛顺势捅落马下。
正在这时,一面面旗号从西面缓缓升起,随之而来的是,是大队的人马涌了过来。
屋塔根眼中留下几滴眼泪,幸亏他的兵力占了一些上风,此时也只能尽量迟延时候,等候淳于达头的救兵到达。
他们嚎叫着抽起弯刀,向辽东铁骑杀去。
塞外气候酷寒,空中的白雪还未化去,白雪皑皑的大地上溅满了鲜血。
这些马队个个大声尖叫,那沙哑的声音刺耳的令人发指,不是汉话也不是鲜卑语。
但是还没等这些鲜卑马队撤退起来,辽东铁骑已经冲杀畴昔,整齐的冲锋队形如同一把钢刀,狠狠的扎进屋塔根的后军。
拦路的鲜卑骑士见他这幅模样,都有些悚然之意,吕涛见这些鲜卑骑士仍然挡在他马前前,手中的铁枪向火线狠狠的扎了畴昔,那清冷的银枪上,带着一股冰寒的肃杀之意。
吕涛部下的马队结成防备型的圆阵,用强弩硬弓和鲜卑人对射,不管鲜卑人如何在他们四周游走环抱,辽东铁骑仗着设备的上风和他们对射起来。
那屋塔根跟着淳于达头在塞外经历过无数次血战,天然有他过人的胆色,看到吕涛冲了过来,不退反进,奸笑一声,手中的弯刀轮了畴昔!
吕涛马势不减,对着屋塔根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