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毅和刀疤对视一眼,二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狡猾的光芒。
“娘的!”刀疤听完阿三的话,差点一蹦三尺高,手里的鬼头大刀再度舞了起来,“这帮蟊贼本来是惦记取我们的寨子呢!真是自寻死路。”
“你们清风寨是那里来的,纵横山脉内从没传闻过你们。”苏毅冲刀疤摆了摆手,对吓得面无人色的阿三说道。
苏毅眯起了眼睛,持续问道:“我们桃花寨和清风寨昔日无仇,克日无怨,你们不去打其他盗窟的主张,恰好盯上了桃花寨?”
只要八百人,先前攻山这伙贼军死了五百多人,那么他们此时只剩下三百来人。
让精锐的悍卒换上缉获来的设备,留下张鸿升及五十来个匪兵卖力善后及照顾伤员的事情,苏毅和刀疤点齐兵马,带上投降的阿三几人,浩浩大荡的向清风寨的大本营杀去。
见刀疤正要一刀挥下,苏毅从速出声喝止。
除了苏毅和刀疤外,在场的桃花寨几个头领无不噤若寒蝉,他们常日里下山劫夺,也算是凶名在外,此时竟不敢正眼看那张鸿升。
张鸿升嘿嘿笑道:“这两人我是分开审的,阿谁长的高壮的开端还嘴硬,不过厥后没熬畴昔,招了,至于这个么……”他伸出打理的一丝不染的靴子,一脚踹在被割了耳朵的那名俘虏身上。
叫阿三的大汉忙不迭的说道:“我们是清风寨的人,接到大王的号令,跟着二大王来攻打你们桃花寨的。”
苏毅命人打扫完疆场,发明此次的战果颇丰,鬼头大刀五柄,斩马刀三百余柄,此中磨损严峻的占到三分之一,很明显这伙贼军之前经历过好几场恶战,很多人的刀口都砍卷了,精铁长枪一百多杆,重剑八十多口,狼牙巨棒二十根,轻铠、锁甲无数。
“我统共鞠问了三小我,这厮有几到处所和另两人说的不一样,我就割了他身上几件琐细,至于别的一个么,熬不过刑法死掉了。”张鸿升说的轻描淡写,在场的世人却纷繁变色。
倒在地上的贼寇却并不怕的,斜着眼睛看着刀疤,嘲笑不止。
这伙贼军方才流落到纵横山脉内,固然设备精美,士卒精干,但是安身不稳,并且他们接连遭到青衫贼和黑甲军的重创,士气降落,恰是偷袭的良机啊。
“主公!问出来了。”另一边,张鸿升和刘十三提着两个浑身是伤的大汉走了出去。
当然,张鸿升内心清楚,他这份权力是苏毅赐与的,如果没有苏毅的支撑,只怕他早就被暴怒的桃花寨众匪砍的渣都不剩了,以是,他的好处完整和苏毅捆在一起的,可谓一荣俱荣。
这就是张鸿升的佳构了,他常日的手腕是出了名的狠辣,桃花寨的众匪固然桀骜不驯,但是一旦犯到他手里,真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世人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是又敬又怕。
“回这位大王的话,我们原是占有在辽东境内的,因为被本地的青衫贼董必武打败,展转流落到纵横山脉,厥后又在纵横山脉内和黑甲军开战,只剩下不到八百弟兄逃得性命,半个月前才找了个山头安设下来。”
“阿三你敢!”被缚的贼寇吼怒一声,被刀疤上前一刀柄砸晕。
“把你之前说的再说一遍。”张鸿升转过脸去,冷声对浑身充满鞭痕的大汉说道,“如果有一个处所和之前说的不分歧,我就剜你一只眼睛,我看你有几只眼睛让我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