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毅等人开赴后,张鸿升及时带人清理寨门口的尸身,至于漫衍在山腰上的贼军尸身,他们临时没空理睬。但是寨门口的尸身必然要及时清理洁净,不然轻易滋长瘟疫。
苏毅命人打扫完疆场,发明此次的战果颇丰,鬼头大刀五柄,斩马刀三百余柄,此中磨损严峻的占到三分之一,很明显这伙贼军之前经历过好几场恶战,很多人的刀口都砍卷了,精铁长枪一百多杆,重剑八十多口,狼牙巨棒二十根,轻铠、锁甲无数。
叫阿三的大汉忙不迭的说道:“我们是清风寨的人,接到大王的号令,跟着二大王来攻打你们桃花寨的。”
“阿三你敢!”被缚的贼寇吼怒一声,被刀疤上前一刀柄砸晕。
当然,张鸿升内心清楚,他这份权力是苏毅赐与的,如果没有苏毅的支撑,只怕他早就被暴怒的桃花寨众匪砍的渣都不剩了,以是,他的好处完整和苏毅捆在一起的,可谓一荣俱荣。
“说,是谁叫你们来犯桃花寨的?”苏毅冷声问道。
“回这位大王的话,我们原是占有在辽东境内的,因为被本地的青衫贼董必武打败,展转流落到纵横山脉,厥后又在纵横山脉内和黑甲军开战,只剩下不到八百弟兄逃得性命,半个月前才找了个山头安设下来。”
刀疤虎目一瞪,下认识的把手放在刀柄上,方才经历一场厮杀,此时他身上杀气滚滚。
这就是张鸿升的佳构了,他常日的手腕是出了名的狠辣,桃花寨的众匪固然桀骜不驯,但是一旦犯到他手里,真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世人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是又敬又怕。
张鸿升嘿嘿笑道:“这两人我是分开审的,阿谁长的高壮的开端还嘴硬,不过厥后没熬畴昔,招了,至于这个么……”他伸出打理的一丝不染的靴子,一脚踹在被割了耳朵的那名俘虏身上。
阿三从速说道:“前不久我们偶然间抓到了你们的一个喽啰,传闻桃花寨赋税丰富,以是智囊就撺掇大王过来兼并你们,我们智囊说,桃花寨阵势险要,趁着现在还未生长起来,从速灭了你们,抢了你们的寨子好居住。”
就是一贯冷视存亡的贼寇也有些动容,刘十三难堪的咳嗽一声,而张鸿升则面带浅笑的站在一旁。
“我说!我说!”那大汉不住的挣扎起来,撕心裂肺的喊道:“我甚么都说,求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吧。”
见刀疤正要一刀挥下,苏毅从速出声喝止。
“把你之前说的再说一遍。”张鸿升转过脸去,冷声对浑身充满鞭痕的大汉说道,“如果有一个处所和之前说的不分歧,我就剜你一只眼睛,我看你有几只眼睛让我剜。”
这伙贼军方才流落到纵横山脉内,固然设备精美,士卒精干,但是安身不稳,并且他们接连遭到青衫贼和黑甲军的重创,士气降落,恰是偷袭的良机啊。
“我统共鞠问了三小我,这厮有几到处所和另两人说的不一样,我就割了他身上几件琐细,至于别的一个么,熬不过刑法死掉了。”张鸿升说的轻描淡写,在场的世人却纷繁变色。
倒在地上的贼寇却并不怕的,斜着眼睛看着刀疤,嘲笑不止。
“你们清风寨是那里来的,纵横山脉内从没传闻过你们。”苏毅冲刀疤摆了摆手,对吓得面无人色的阿三说道。
那两个大汉浑身筛糠一样的颤抖着,双手反绑,被刘十三推搡着跪在地上。几人一见这两个大汉的模样,顿时吸了几口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