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深的疼痛让刘大松蓦地从惊诧中醒来。他像疯了一样,惨叫着,卤莽地拉扯着在本身身上长出来的藤蔓植物。
这太诡异了。如果说安然是曾在几个月前受过伤,现在又因为不成知的启事导致的丧命,那么,这类能致命的大伤口,应当有缝合措置等医治过的陈迹。但是,现在不但找不到这类曾经救治的迹象,并且,安然的身上另有解剖过的陈迹!
而那尚细幼的藤蔓,虽被从植株上扯断,却并不枯萎,也没有被刘大松扔下。藤蔓上仿佛有吸盘,就紧紧附着在刘大松的手指上,就像之前的花儿一样,生出须根,吸血,长出新的植株,新的藤蔓伸出,不消刘大松再牵涉,就本身顺着刘大松的胳膊、胸腹、背部、双腿,在他的肢体各处,到处扎根!
但是,一个死人,是如何站在台上唱歌的?
刘大松被这类凶险诡异的植物吓得落空了明智,他放弃了撕扯,忍着这遍及满身的好似千刀万剐的剧痛,哆颤抖嗦从兜里拿出钥匙串,那上面挂着一只小剪子。不过,刘大松已经没有力量辩白找到那只剪子了。他干脆用随便摸到的钥匙,狠狠扎向本身的左肩,想要把最后扎根的那棵植株挖出来!
谁知,就在他晃头的顷刻,刘大松俄然像僵住了一样,难以置信地呆呆斜眼看着本身的左肩。
这申明,安然在蒙受腹部的大创伤的时候,就已经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