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这个,”教员看看手里的瓶子,揉揉鼻子,道:“当然不是润喉片。这是我独家调制的秘药,只是调好的时候正妙手边有这个空瓶子,就装出来了。嗯,送你?”
“真的?”周“警官”喜出望外,赶紧伸手去拿,教员的手却缩了归去:“给你能够,不过,你是不是……”
周“警官”屏息静气,侧耳聆听,过了好久,才听到前面的黑暗间断断续续,犹踌躇豫地传来几声轻微的“扑棱,扑棱……”他细心辩白着这轻微的声音,却始终没法辩白出声音是甚么东西收回来的?
周“警官”侧了头,教员却仿佛读懂了他的疑问,在他耳边轻声嘀咕道:“看教员给你抓个活的……”说着教员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倏的一下弹到了火线的黑暗中,周“警官”只来得及感受一阵劲风从脸侧刮过,教员胖大的身影便融在了黑暗中。
教员低着头,在前面带路,只是看起来他仿佛内心也没甚么底,领着周“警官”绕着河滩走了一圈又一圈。
“停!”又不知在黑暗中走了多久,教员终究一摆手,停下了脚步。
“教员,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另有多远啊?”周“警官”已经记不清第几次扣问教员了。
教员的手里,抓着一只不竭挣扎的麻雀。
“看获得也是应当的!”教员一把从周“警官”手里夺过“麻雀”,攥在本技艺内心,“麻雀”吃痛,尖叫起来,收回几声完整不属于鸟类的“叽叽”声,听起来非常不幸。
“这家伙如果活的够长,会换三次壳,每七年换一次,每换一次,身材都会成倍成倍的增加,它们所挑选的壳,也就是要借居的植物身材,也会越来越大。”教员给周“警官”讲授着,他看看另一只手掌里的麻雀“皮”,不由叹口气:“被借居的植物,最后就会被掏空,成了蛞蜗的一张‘画皮’。”
周“警官”刚要张口问教员,教员却先他一步,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低声道:“嘘!你听!”
不过,教员和周“警官”的重视力并不在麻雀皮身上,他俩的目光都被不断扭动的肉虫子所吸引着。
周“警官”站在教员身后,伸长了脖子,向黑暗中张望。
“那里那里,教员,我是赞叹您的速率……如何,抓到了?”周“警官”从速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