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徽端着大袖微微一礼:“三娘谨遵父亲教诲。”
被萧瀚思他们担搁了一会,萧徽气喘吁吁赶到乌舍时案台上早已摆好了笔墨纸砚,她心虚地朝着檐内探探头,清风鞠问,白帷悠荡,竟是空无一人,连那日的白衣小童都未曾见到。
下了学萧徽抱着书籍晃闲逛悠地往吴道玄的乌舍去,拖沓了数日终究得了那位先生回还的信儿,架子摆得倒挺大她砸咂舌边走便预算着凉州那边萧幽是否接到了她的信。入迷间,有人拉着细嗓儿幽幽地唤她:“三娘~”
萧徽忍俊不由地迎了上去,暖暖叫了声“阿兄”,那头的萧辉立时嘚瑟上了朝她直招手:“来来来!这儿人少说话便利!”待她走近了啧啧称奇地将人好一通打量,“我如何觉着你嫁人和没嫁人普通无二啊,矮矮个仔细细肩,风一吹就倒似的。”
萧辉痴钝地看着萧徽,开月朔样是义愤填膺厥后垂垂笼起愁云:“三娘你不要瞒我们,你内心必然不好受。你若想哭便哭好了,这儿只要我们兄妹无妨事的。”
莫不是因她早退气走了吧,她嘀咕着放下书袋坐于岸后,视野固结在案头一碟金桔糖上,她咦了声看看摆布没人,拈起一粒对着天光转动了一圈,喉咙动动又重新放回碟中。
“没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