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娘是他的侍女,找他有急事!”落雨要猖獗了,她刚从织姬仙子那边得来动静,本来大喜一场,但是听到杨蛟的前提后,不由大怒,觊觎玉女门的最后积储,实在是太令人发指了,趁着织姬仙子每日修炼的余暇,跑了出来,想找杨蛟好好说理,但是在门口被张强拦住,表情不好之下,更是痛骂出口。
“你在找死!”杨蛟双眸杀气大起,面前这个女人留着对他而言老是一个祸害,不如现在杀了她,以免留下甚么后患,至于玉女门这些年的积储,必然在落雨身上,只要杀了她,检察她的储物手镯,必然能找到蛛丝马迹,玉女门的积储还是会到手中。
“我真想一掌将你拍死!”杨蛟森然道。
“杨蛟,你太猖獗了!”落雨跟从杨蛟进入大殿,气呼呼的道:“本女人不怀旧仇,美意美意的来找你,你竟然出言讽刺,真是太无礼了!”
落雨不屑的一笑:“在我眼中,你可向来不是甚么宗主,不过是一个匪贼罢了,杨蛟,别再本女人面前装老迈,你那套恐吓别人行,恐吓我不成,奉告你,想要我们玉女门的积储,你是妄图!”
“哼!”落雨哼了哼道:“本女人明天找你不是寻仇的,听师父说你觊觎我们玉女门的积储,这件事是也不是?”
“咳,不就是一句正理吗?如何让他这么镇静,看来我今后还是少说点,不,应当多说点正理,最好是把洪荒中那些大妙手都忽悠到我的阵营当中,麻痹的,到时给咱端茶送水的都得大罗金仙妙手,给咱捶腰拿腿的都得是绝色天女,给咱主子的都得是天尊妙手!”杨蛟无穷的堕入到意淫中。
“让我出来,张强,你让我出来,不然老娘不客气了!”之前,落雨与张强也是熟人,两人修为相称,性子皆是很傲,谁都不平谁,现在张强受过杨蛟的教诲后,一下子看开了很多,修为也是一只脚迈入了天仙大门,只怕不出三年,天仙大门便会真正的向他敞开,脾气比之前慎重了很多,不卑不亢的对落雨道:“对不起,落雨师妹,没有宗主的呼唤,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天门半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杨蛟皱着眉头,暗中传音叫张强持续守着门,他回身向门内走去,走到天门大殿,慢里斯条的坐下来,呷了一口半凉不热的茶水道:“你刚才不是还号称老娘,如何一会儿又返老还童成了女人了?”
声音傲骨至极,嗲的人骨头都酥了。
“你…”落雨气急骂道:“真不愧是杨蛟的喽啰!”
“甚么叫终究?你当你是谁?本宗还怕见你不成,记着,你只是本宗的侍女,即便大长老收了你做门徒,你仍旧是本宗的侍女,说吧!来找本宗所谓何事?”杨蛟根基上猜到了落雨的来意,但是他仍旧想挖苦一番落雨。
“是你太猖獗了!”杨蛟冷眼一瞪:“本宗是天宗的掌教,你现在是本宗的侍女,这就是你应当有的礼节吗?”
“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走别人的路,让别人…”蚩尤情不自禁的念叨起来,越念叨越感受事理至深,仿佛浑沌当中,俄然呈现的一道闪光,不由冲动隧道:“这话说的太好了,太无耻了,哈哈,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精炼,太精炼了!本来你小子一向是这个筹算,看来我真的错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