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见地过黎墨手腕的师姐看的好是一阵赞叹,而那船夫更是瞪大了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我却仓猝顺着这一条道望去,只见五十米开外,一伙人正与一群黑衣人战成一团,而打头的,恰是师父。
又是黑衣人,莫非又是茅山的羽士?
“不管他们了?”阿谁老张有些踌躇。
船夫看了一眼黎墨,悄悄问道:“你们是这个?”说着,他比了一个手枪的手势,黎墨微微一笑,算作回应,船夫赶紧闭了嘴,不再多言。
而岸边,正有五六个黑衣人将一群孩子往船上赶,就如同赶鸭子普通,细细数来竟然有将近二十个孩子,此中最大的也不过十来岁,与我相仿,最小的恐怕才刚学会走路,得要由大一些的孩子牵着,皆是哭哭啼啼,明显是被吓得不轻,也不敢胡乱闹腾,因为那些黑衣人手上全都拿着寒光冽冽的刀剑。
才分开故乡没几天,就卷入了太湖流域的这一场风波,真不知今后的路,我是否会走的更加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