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坐在一楼咖啡厅。有卖莲蓬的人颠末窗外,路灯照着小贩和他的竹篮,她们递钱出去称了一斤。
电话里传来男人哈哈大笑声,然后闻声筱月桂的惨叫:“老头子,救救我,千万救我,不要舍不得钱,刀吓人得很,天哪,我的头发!”
那天新黛玉也没有去,这有点出乎筱月桂的不测。
“还能每天忙到半夜里?”筱月桂责怪地撒娇,“明白了,不消多说,又让甚么妖精勾去了魂。叫人空等,夜夜守空床,好不难受。你不在我就睡不好呀!”
她想起已耐久违的故乡风俗,忙走到窗前,大敞开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朝西天跪下连连磕了三个头。
第二天下午五时,又该是筱月桂坐在镜子前的时候了!老风俗:先穿好戏装,把头发包起。正筹办扮装,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拿起话筒,“老头子,几天不露面了?你但是说过这周必来恭维!今晚得来看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