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这几日气候更加阴沉,你的身子大好了?”柳寻雪笑意盈盈地走出去。
常常想到这,纪燕儿都出了一身盗汗。
“才止了点,然后昨夜又多了点。”纪燕儿说着这些女性私密话仿佛有些难堪,红着脸瞥了吕承平一眼。
“你莫急,嫂子已经让娘家人给你探听到一名善于女症的大夫,不过与湛京隔了一个城,要等几天赋气到。”柳寻雪道。
她纪燕儿活了十六年,从未见过像柳寻雪一样无耻恶心之人!乃至比起纪芳儿更让她反胃!
想到纪芳儿,纪燕儿又一阵恨意,这个贱人必然是早就晓得康定伯府是个狼窝才换了婚事,把她推动来的吧?纪芳儿是如何晓得的?但是,非论纪芳儿是如何晓得的,等她把这档脏事揭穿出来,就是康定伯府一窝踹!纪芳儿也难逃臭名!
这时吕承平坐得有些不耐烦,站了起来,出了屋子。
半个月前,柳寻雪俄然请了大夫进府,纪燕儿去探病,柳寻雪只说是风寒,但她发觉到柳寻雪涓滴没有风寒的病态,反而一脸红光,眼里笑里都透着笑意。
纪燕儿点头:“感谢嫂子。相公已经对我好多了,之前连见也不见我,比来……他都情愿进我房看我了。只是我身子不争气,竟然生起这类恶疾。是我没福分。”
“你不是要跟她生孩子?”卫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说,是不是你平时老是板着脸,一向冷着她,她才郁结于心,以是才病着。”
想着他们两个暗渡陈苍,而纪燕儿阿谁贱人却懵然不知,还殷勤对待的模样,吕承平就感觉欢畅和解气,看着纪燕儿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在演出一样!实在风趣!
康定伯府也收到了帖子,卫氏和吕承平筹办前去。但却不筹办带纪燕儿去。因为纪燕儿病了。
她不会让他们得逞!现在有了身孕,就有了证据,真真是揭露的好机会啊!
纪燕儿微微一叹。柳寻雪瞪了吕承平拜别的方向一眼,抱怨道:“承平真是……唉,我已经为你好好劝他的了。他们本来想娶的是你mm,谁料……唉,我们都晓得,谁不想嫁高门大户。我晓得你也是个好的。你也别怪婆婆和承平不待见你的。”
柳寻雪歪在贵妃榻上绣东西,温暖的阳光洒落,让她本来清傲的绝色面貌覆盖着一层柔光,披发着一种母性特有的光辉。
“既然要过继,不如直接过继到我名下?”柳寻雪道:“如此,孩子还能唤我作娘。”
柳寻雪一进屋,就被吕承平抱了个满怀,哈哈大笑起来:“玩得可好?”
“好。冬桂,送送嫂子。”
“弟妹,你比来环境如何?”柳寻雪道。
“但宁……女人前段时候犯了大错,被皇上罚了。”冬桂想想就怕。
“如何会,等你好了,此后有的是你的福分。”
吕承平脸上闪过一抹腻烦:“提她干甚么?早知她是个病殃殃就不娶她!就算她现在的身上的恶露止住了,以她的身子也一定能这么快有身。”
“好啊!一起去!”吕承平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说着就坠下了泪。
这两种都很风趣,真是难以决择啊?
……
“她与大姐姐豪情好,必然会去的。”纪燕儿说:“又不是甚么费事事情,好办着呐,只要她情愿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