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宋濯聘礼都晒了,这嫁奁不晒就不像话了。
宁二爷被宋濯盯得身子一抖,皮笑肉不笑:“当然给!”
某官夫人也接口:“半年前在金饰铺,可巧见到宁二太太,跟老板买金饰,说是给家里的四女人备嫁奁。这是嫁个布衣小官另有金饰呢,如何人家堂堂世子妃连一件都没有。”
宋濯悔恨这些人欺负宁卿,但不成否定,宁卿到底是他们养大的。即使能够有些刻薄,但到底没有饿着冷着,还算娇养,好好地养到这么大,送到他的面前。
宁老太太也是差点背过气。她早知宁二爷不筹办嫁奁,她实在早就筹办好了八千两银票,想比及宁卿出嫁时给她的。没想到宋濯有晒聘礼和嫁奁这一遭。
在坐的驰名的商户看着钟离优就是倒抽一口气。钟离家是天盛首富,的确就是他们这些商户的偶像啊!
顾氏、宁二爷、宁大爷佳耦,乃至是宁老太太,俱是差点被气得吐血了。
“这钟离家开起善堂来了!”有人惊道。
“哎呀,人家义兄和合股人都送这么多了,这真正娘家可不能吝啬啊!”赵知县夫人呵呵笑了起来。她想到宁妙一次又一次地隔应和打她的脸,要不是想着宁家会高飞了,她早就不忍了。
宁老太太连同宋二爷等人行跪足了三个大礼,宋濯一点特珠对待也没有。想拿长辈架子和亲戚情分,但人家是亲王世子,皇室嫡出血脉。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先有君,才有父。别说是他们,就算是现在的靖国伯见到宋濯也得施礼。
“这是我们钟离家甜味天下和锦织天下的干股文书。甜味天下在天盛共开了二十家,锦织天下开了三十家。甜味天下全数五成的干股,锦织天下全数三成的干股,以作为女人的陪嫁。”
“只收聘礼,不出嫁奁……人家的女儿都是‘赔钱货’,这家是来‘赢利’的,怪不得……”
赵夫人又怎能看着宁家就算攀不住宋濯,却捞上这么一大笔财帛呢!
不一会儿,只见一支风尘扑扑的军队抬着一箱箱东西从内里出去,一下子摆满了全部大厅,有好性的数了数,足有三百八十九抬,比聘礼还多了一抬。
加起来不过八担东西,世人都怔了,个个用古怪的目光扫视着宁二爷等人。这些东西都是必有的东西,而金饰等东西竟然一件都没有!加起来不知有没有五十两!
“之前没,现在不是有了?”赵夫人笑道:“人家疼女儿的,都会把聘礼陪嫁归去的!之以是不筹办嫁奁,正如二太太所说,筹办了那么点都不敷看,以是早就筹办好了把聘礼陪嫁归去的筹算了吧?是不是啊?”
在坐没一个不幸宁家,只因那吃相实在太丢脸了,这类人,就该一个便宜也不能让他们占才行!
顾氏脸僵住了:“我们是小商户,哪来这么多钱跟人比……”
宁家世人固然被微微打了脸,但小松一翻话,又说得他们心花怒放。而一边的官员便是倒抽一口气,特别是那句“聘礼微薄,不及世子妃一根头发。”,可见宁卿在宋濯心中之重。
宋濯一笑:“快请!”
“见过世子。鄙人是上京皇商钟离优。”钟离优道。
一名白面清秀的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跑出去,扑通一声跪下:“主子奉我家爷的号令来给女人送嫁。我家爷是天水炎王水经年,女人的义兄。妹子出嫁,兄长又怎能不送嫁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