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念的手臂被君亦卿狠狠的握着,他的力道已经失了分寸,捏的她很疼。
室内无声的硝烟在渐渐的扑灭。
像一首被悲怆又哀怨的歌谣,只可惜,无人问津。
她没法设想现在的君亦卿是多么姿势,是否也像白书凉一样这般丧失明智,被这无情而险恶的病毒折磨到近乎崩溃,渴求至深。
“戚军医,白书凉要如何措置。”来人是个年青的兵士,长相清秀,年纪不大,脸上却带着超出年纪的精干和肃杀。
她在一楼转悠了一圈,却没有上二楼。
刚才不该就那么放她出来的,没有明智的话或许对她来讲会更好,可现在,戚竹捏着那冰冷的针管靠在铁门上,微微仰起脑袋,眉心紧紧的蹙起来。
亦没法设想,沈暮念……在蒙受着甚么,她能不能撑下去。
只是站在室中心,仰着脖子,定定的看着楼上,听着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仿若永久都没有绝顶。
在一扇披发着冰寒光晕的铁门口,戚竹面色凝重的站着,她纤细的手指间还夹着那冰冷的病毒。
戚竹收起手上的针管,迈步分开。
兵士闻声一愣,旋即点头:“是。”
白书凉一声盖过一声的哭泣和哀嚎不竭的交叉着,打击着,缭绕着。
“唔!!”
二楼,卧房里。
“如果让她获得满足,今后她便能后枕无忧了,叫几小我来。”戚竹缓缓展开眸子,冷冷道。
“啊!!”
半晌后,跟着一道沉稳的脚步声靠近,戚竹微微的抬起了头朝来人看来,豪气的双眸间,转动着不易发觉的哀痛,星星点点。
与此同时,地下室。
身后白书凉的悲咛还在持续发酵,兵士带人返来后,戚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一脚踹开了门,凌冽道:“能够跟她玩玩,但记着,不要给她,让她好好的体味一下,甚么叫折磨!”
世人回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