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叉着腰,怒道:“花胡蝶,早晓得你说这话,十五年前你生下来,老娘就该掐死你!”
耳朵好痛!我娘揪着我的耳朵,叉腰大吼:“花胡蝶,你说不嫁就不嫁,你当皇家那么好戏弄的吗?”
但是人隐士海的喧闹中,我娘清清嗓子,声音一出,顿时万人空巷。
那里是我敢戏弄皇家,清楚是我娘好不好。
挣扎着的我被几个年青体壮的丫环押送着出府,嫁是嫁定了,我转头看娘,表情跟要上断头台是一样的,“娘,我去豫王府了,您和爹在家要好好的啊!”
------题外话------
一把菜刀飞过来插在打扮台上,我娘叉着腰,壮硕的身板立在我跟前跟座山似得,我机灵地捂住耳朵,我娘的河东狮吼仍然快震破我的耳朵:“花胡蝶!你明天不立着出这道门,老娘就让你躺着出去!”
渐行渐远,娘的话垂垂听不到了。即将嫁做人妇,分开家门,分开爹娘,我却一点伤感的情怀都没的,唢呐锣鼓声吵的我脑袋晕晕的,搞不明白我如何就俄然这模样被出嫁了!
人言可畏。当天,天子的圣旨就落到了花府,赐我当豫王爷的贱妾!
我挣扎着,甩头号令道:“卖女求荣啊卖女求荣!娘啊,我到底是不是你生的,你是不是我亲娘啊!”
我看着一身红服的媒婆,又看着我的娘,死死地抱住打扮台,最后一次弱弱地问道:“我能够不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