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道:“娘娘与惠王殿下的对话,归结起来不过三处含义。第一,娘娘不喜皇后。娘娘感觉被皇后打过二十九板子的臣妾会喜好皇后吗?第二,娘娘一语成谶,雍王妃小产了。其实在娘娘谩骂雍王妃之前,雍王妃已经小产了,以是,娘娘的谩骂实在并算不上谩骂;第三,惠王殿下所言的,他若如匡胤天子般强被龙袍加身,他不会推拒。试问,这类事哪位皇子会推拒呢?便是传到皇上耳中,皇上也只会感觉,惠王殿下情真意挚罢了。”
皇贵妃坐椅子上吹着茶末。
此事要想善了,无法规避,最好是迎刃而上,将此事阐发的浅显平常,恍若我痴顽的看不破惠王的面具。我皱了皱眉,仿佛尽力去想却不得成果,又与皇贵妃扣问道:“莫非娘娘与惠王殿下聊的话有何不当吗?”
送走太后,皇贵妃往我走了两步,幽幽看着我,“花小壮,本宫要和你聊一聊。”
皇贵妃嗤笑道:“当然没有甚么不当。”似有些不肯与痴顽的我再相处下去,她看惠霸道:“送她出景懿宫。”
皇贵妃冷嗤,“看来你果然故意谢恩。”
皇贵妃拍着胸口从凤辇高低来,责怪道:“母后!您这不是折臣妾的寿吗?”凤眸将太后一观,皇贵妃已心中了然,叮咛摆布道:“把太后送回寿安宫。宫中指不准已经找太后的人仰马翻了呢!”
被太后下跪参拜,皇贵妃差点没从凤辇上跌下来。惠王下了凤辇,过来扶太后道:“皇祖母,您又犯胡涂了!”
这类事,于当事人,于他们母子,是很忌讳的。杀人灭口都不是没有能够。
“谢恩?”皇贵妃挑眉。而惠王东方明蓝的唇边已流泻出笑意。
堆着雪人的门路已被清理,皇贵妃的凤辇重新起轿,惠王没有再坐凤辇,走在我身边提点道:“母妃一向有协理六宫之权,母后现在被禁足,六宫事由母妃一人独掌。母妃吃软不吃硬,一会儿不要和她起抵触。”
惠王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