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将怀里的枕头,当作我的身心能够抵当他的最后一根浮木,我将枕头死死抓抱着不放手。
解去玉带,脱去外袍,一样只着中衣的他,重新朝我亲吻了过来,将我覆压到床上。
他的行动清楚一顿,接着他的唇果断地移向了我温热的唇瓣。
我想去香寒山看雪,可实在不想跟小艾一起去。
何况,比起小艾看着我,目光里的核阅和凝重,萧奕然的雍雅和俊美,实在赏心好看太多。
但是我已有三天,没有见到萧奕然。
我望着他,目光天然欣喜,但是四目相对,他深幽目光中的刻骨相思倒是激灵到了我。
他的目光又气又怒。
“那是甚么?”他带着欲望的暗哑嗓音沉怒问道。
……
当晚,进入东三省的我们一行人,到临东三省地步的第一个驿馆。
云山先生忸捏道:“可这是相爷布下的德政……云山何德何能?”
他的深幽黑眸沉凝看我,“我还心中欢乐你本日不抵挡我,本来你的抵挡在你的掌内心。你是在抵挡我?还是在抵挡你本身?”他的眸中众多着痛苦和顾恤,“这一个月,我们很少待在一起,我自是恨不能早点惩办了那帮赃官贪吏,好早些和你腻在一起,你也很驰念我不是吗?方才见到我返来,你眼平清楚有着欣喜和喜好。”
“萧奕然!”只着中衣,且已经被他密切的衣衫不整的我,从炕上坐起家来。
他的唇游移过我脸颊,垂怜起我敏感的耳厥后。
比以往都要来势澎湃地唇舌侵袭。
乃至这一个月,我见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已到了东三省,一行人不再赶路。考查陈石海政绩的一起,萧奕然小惩大诫着东三省的赃官贪吏们。
与萧奕然待在一起,当然偶然候,因为他对我的密意,我有些不安闲,但更多时候,他带给我的,是令我刮目相看的敬慕。
我顺从不了他,身心都顺从不了他。独一能做的,只是握了拳,指甲嵌进肉里,逼迫本身不要去逢迎他。
众星捧月,萧奕然却容色不愉。
他却比让小艾曲解的那一次,还要过分,将我覆压在炕上的密切中,他解开了风雪气候,我身上厚厚的棉袍,接着解起他本身腰间的玉带来。
萧奕然望着我两只渗血的手掌,目光顾恤,但是他眸中的侵犯之意却很果断,他一手握住我的两只手腕,将它们举到我的头顶,禁止我自残身材。
萧奕然瞥着书房中,和别的驿馆比拟,少去一大半的奏折文书,他笑了道:“东三省乃米粮三大省,油水丰富,士族官吏们各显神通,都欲奔这三省仕进。这里又天高天子远,正中他们收刮民脂民膏的下怀。此次我过来东三省巡查,一是考查陈石海的政绩,扶他上位;二来,惩办这帮已成油条的赃官贪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