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不是跟您说了吗,余福捎了信来,阿谁短折鬼没了,绝了户,他赚的那些产业可不都是儿子的了吗?八千两啊,值整整八千两银子呢!”
……
城门口的差役全换了,换上的清一色兵甲锃亮的兵士,站得笔挺,威风凛冽,扼守着丰城进入的通道,传闻为了防敌方特工,现在丰城只许出不准入,戍守得铁桶普通。余易特地去晃过一圈,城墙处正忙得热火朝天,一队队流民合作合作,正抓紧构筑城防。
明显就清楚他们的嘴脸,偏还不能回绝,进门的个个凶神恶煞,一言分歧就拔刀的模样惹不起。何管事躲闪着余易的目光,他有些无地自容。大蜜斯把店交到他的手里,他却保不住!
被动乱、发急和饥饿围困了好几个月的丰城可贵的平和下来。
向氏望着儿子笑得欢实的脸,老怀大慰,儿子是个有出息的!
“就这事啊,娘你别担忧,不就是杨家的蜜斯吗?阿谁大饼脸撒芝麻的货品,配您儿子这么玉树临风,风骚俶傥的还真配不上!”
“你不是说他家的丫头拿去做买卖,亏在外头了吗?”向氏对八千两当然心动,只是心底另有迷惑。
“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现在她死了爹,在丰城阿谁小处所能嫁个甚么人?好歹我也算她的祖母,赶明儿接返来给说门好亲吧!”刚才还在为银子忧愁的向氏顿时变更神采,一番说辞那是义正词严,端着长辈端庄的架子倒像模像样。
张氏又规复到之前的六神无主,家是搬还是不搬,拿不定主张,每天期盼着能从增城传来张娘舅的动静。余易也在纠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明晓得丰城即将迎来一场大战,却还不怕死的留在这里,明显不是明智的挑选。
“坤儿,你也老迈不小的了,不管你常日时如何混闹,只要你把稳自个儿的身材,娘都不会说你,只是像你这般年纪还没娶正妻的实在未几了,只要能把杨家的蜜斯娶进门,娘这辈子就放心了……”
“我晓得,我晓得!不就是银子吗?我有,等我拿到手,甚么样的女人娶不上,还非得娶那样的货品?”余七爷撇了撇嘴,极度不奈烦。“我要悔婚。”
如有更好的儿媳人选,她天然也不想委曲了本身的儿子。杨家不过卑贱商户薄有家财罢了,若不是作家三房现在落魄了,这门亲还是他杨家攀附了余家,他们那里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