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有人摔了筷子,连帐都没汇。
没吃完的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再看了看呼啦啦走了一片的客人,不明就里也跟着往外冲。一下子客人都去了大半,留下来的也不过想看看后续热烈罢了。
王管事仓猝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如许的一出戏码。
一个被悦来居赶走的伴计,竟然在他们的口中是有福了,莫非逃离悦来居才是福分?当初哭着喊着要出去干活的是谁?
那边悦来居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王贵义脸上青筋直冒。肇事的家伙痞痞的站在那边,指着伏在桌案上呼唤的兄弟言之凿凿的讨要说法,说是自家的酒菜吃坏了人。
“天!酒楼的后厨竟然可以是如许的?”大多数人被震住,惊呼连连。
比及全新的三层木楼上打出‘惠丰酒家郝店主将亲身掌厨,欢迎到临’的大红条幅时,全部丰城沸腾起来。
惠丰酒家与对劲楼的一段公案早已鼓吹开来,不管是郝老爷子的仁名,还是惠丰酒家的特性招牌菜品,一时成了全城人群情最多的遗憾。
内里一道道香气四溢的菜出锅摆盘,再由热忱的伴计摆上餐桌,每一步都在众目睽睽之下。
“那两个肇事的地痞查出来没有?”王贵义望着冷僻的门庭,俄然生出一种有力感。
“门脸儿看上去与悦来居平分秋色啊,这是要打对台?”这是有银子又有闲的主在兴灾乐祸。
“嗯,看来又多了一个好出处,有没有发明,这匾上的字儿跟惠丰酒家的如出一辙?”这是一个会吃又讲究的老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