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壮汉对准了楚天舒被绑在椅子上的双臂,正筹办开枪,就听到“哗啦”一声,实木制作的椅子四分五裂。
眼看着那四根冒着电光的防暴棍就要戳在楚天舒身上,楚天舒连人带椅子陀螺般扭转了起来。
四非常钟后,楚天舒被带到了位于郊县的同光安保基地。他直接被扯进一个房间,绑在了椅子上。
孙倩云上前两步,尖叫道:“开枪啊。”
“嘭”的一声闷响,楚天舒胸腔里的氛围刹时被压榨出去,激烈的堵塞感伴跟着剧痛传来,很不好受。
另一个壮汉,则击中了孙倩云。
侯同光招了招手,几个壮汉就围向楚天舒。
另有一小我刚筹办爬起,楚天舒就带着椅子砸在了他身上,直接将其砸得翻着白眼昏了畴昔。
中间,杨桃已经启动了机车,发动机吼怒着从排气筒喷出一股黑烟,机车利箭般射了出去,敏捷汇入车流。
呯呯!
他们手里提着防暴棍,悄悄一摁开关,前端就“啪啪”直冒电火花。
两个壮汉端着枪上前,筹办去轰楚天舒的双手。
孙倩云咬牙切齿的道:“你砍我儿子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明天?”
孙倩云咬牙叫道:“他砍断了我儿子的手,我也要他的手。”
孙倩云挺起家子往侯同光怀里挤了挤,“晓得你会极力,人家就是担忧昊儿嘛。”
枪声响起的同时,仍绑在楚天舒手臂上的两根椅子扶手顺势挑在两杆散弹枪上。
领头男人伸手在王天岳脸上拍了拍,“你记着喽,老子叫侯同光,同光安保基地的老板。想搞事,老子随时在基地等你。”
只不过,楚天舒不想在诊堂把事情闹大,真搞出性命,估计今后也没人敢来诊堂看病了。
侯同光招了招手,一个壮汉就走到楚天舒身边,挥起手中防暴棍,狠狠朝着楚天舒的胸口砸了下去。
侯同光狠狠一肘捣在楚天舒肚子上,厉声道:“闭嘴。”
楚天舒嗤道:“我又不是你家保母,你儿子在哪儿关我屁事?”
楚天舒盯着侯同光拍他脸的那只手,语气森冷的道:“你这只手保不住了。”
隔壁办公室,穿戴紧身旗袍,红唇妖艳的孙倩云依偎在侯同光怀里,焦急的道:“姐夫,问出昊儿下落了吗?”
孙倩云搂着侯同光的胳膊,“你必然得找到昊儿,不然我没法活了。”
楚天舒眯眼道:“我跟你们走,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见楚天舒望向她,孙倩云下认识躲到了侯同光身后,叫道:“你们不是有枪吗?”
楚天舒眯眼道:“这么狠?”
领头男人嗤笑道:“早如许不就得了?非要逼老子脱手?如何都这么给脸不要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