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子突地冷哼一声,问道:“一群点苍败类,除非甚么?磨磨唧唧,还不从速把我儿交出来?”
弋念娇和那男人刀切剑转,眨眼已拆五招。她剑走偏锋,突然来了个声东击西,剑刺男人眉心,剑锋陡地走位,迅疾下压,当即击中男人胸窝。“嘭”一声响,男人回声倒地。
疆场上已经是浓烟滚滚,哀嚎遍野,有的衣物着火,在地上连滚带爬,哭爹喊娘。有的已被烧得焦黑,脸孔全非。有的直接被烧成了焦炭,化成灰烬。有的乃至已经被烧得只剩下一具骨架,早已骸骨无存,魂飞魄散!
见此景象,点苍十余众皆生骇意,派中之人再如何不济,也不至于三五招便丢了性命,可想这女子,毫不凡俗之辈。大伙互使眼色,依仗着人多势众,便呼啦一声,已将弋念娇围得水泄不通。
敢情紫衣女子乃是七十二峰中的弋念娇。
这场灾害,不知淹没了多少仁人志士和豪杰豪杰的生命,貌似没有一人从火场当中逃出。
瞅着点苍一众,个个嘴脸险恶,她不由忿然作色,喝道:“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找死!”她貌似毫无法性,随即长剑一挥,剑锋已如一道闪电,击向那出言不逊之人。
被责备之人急赤白脸,轻声回道:“我也没想到这娘们这么短长,那天不是见她到处探听她儿子的动静吗?瞅她貌美如花,我就起了歪心,便出此下策骗她来此,趁掌门不在,试图让大师兄弟伙好好乐呵乐呵,没想到反被弄巧成拙!”
东郭鸢信步走进火场,绕开另有火源的处所,细心对疆场停止检察。疆场上被烧焦的尸身,姿势万千,早已没有了原有的模样,没法辨出各自是谁。统统尸身上,都还冒着烟气,披收回难闻的焦味。东郭鸢带着面具,倒是不怕各种刺鼻的烟熏。看着地上尸横遍野,不悲反悦,貌似这统统,反倒是一件非常欣幸之事。他安步细瞅,舒畅地游走在尸群当中。
这场灾害不但是对生命的吞噬,也是对两边人马沉重的打击。
一男人显得有些畏缩,却又强出头道:“想见我们厉掌门,你还不敷资格,有本领,先过我们这关再说!”
俄然。
人群中,一壮汉嘿嘿笑道:“人我们天然会给你,除非……!”
弋念娇举剑环顾,厉声说道:“尔等蝼蚁,何足挂齿?有本领叫厉风神出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