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叹道:“没事没事,腿脚刚复,当是熬炼熬炼了,之前是很少干过如许的粗活,就是在前不久,这里出了一窝强匪,我这双腿就是被他们给打废的,他们整日横行霸道,无恶不作,略不称心便大动兵戈,镇上每家每户值钱的东西都被他们洗劫一空,弄得满大街是鸡犬不宁,民气惶惑。唉,你是未亲眼所见,他们的罪过,罄竹难书,真是惨无人道,天理不容啊!”
穿封狂暗生怜悯,笑了笑道:“老伯,我是新来乍到,人地两生……。诶,看你腿脚不便,我来帮你扛吧,你看你都这把年事了,还做这么重的活?把稳身材呀。”
老头叹道:“这里本是一个繁华昌隆、安居乐业的处所,大家自律成性,相安无事。可就在前一段时候,镇上平空来了一个将军,说是左司马的帮手,是左司马特地派他前来坐镇流云镇的。没想到他依仗权势,耀武扬威,暗中勾搭那些强匪,支撑着他们有恃无恐,胡作非为,令百姓申冤无路,报恨无门,真是一改了镇上昔日的昌荣气象,弄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此人自称冥枵,常常假借考查民情之由,不时会在街上抛头露面,他无时无刻不在提示着大师他的存在,恫疑虚猲,利诱威胁。他来街道露脸,无疑是在提示大师要定时按月交纳各种苛捐冗赋,不然便要雄师压镇,把流云一炬尽毁。顽抗者,软梏以刑,无一例外。唉,真的是穷凶极恶,惨无人道,罪孽深重,一言难尽啦!”
穿封狂真是看在眼里,痛在内心,真恨不得本身着力,三下五除二便将那边的一堆木桩全数搬完。
穿封狂被反唇相讥,顿时真是满头雾水,无地自容。也不知到底要如何才气跟老头说得清楚,道得明白?
穿封狂晓得罪大恶极的就是东郭鸢,冥枵只不过就是他的一枚棋子罢了。这一次给东郭鸢等的重磅一击,也该让他们接收到了惨痛的经验,量他们也不敢再出来作歹多端了。
他本想发挥神力,将老头把木桩运到那边台上去的,可又怕吓到了老头,以是便强忍住了下来。
他那里还按捺得住内心的躁动?快速站起家来,却又不知去处何方?
在老头这里,他还是没有获得本身想要的答案,相士指导的“青山”二字,到底是何企图?
现在,那老头又慢悠悠地走了返来,远远地对着他笑道:“小伙子,看你俄然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这是为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