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立冲肝火上头,一把拉开穿封狂道:“这里交给我了,你且再去找找墨涵女人,阿谁丫头电影对你一片至心,若能见到你,不提她会有多欢畅!”
郑立一副不认输的模样,死光临头,还在嘴硬道:“他们都是死不足辜,有种你就杀了我,归副本日栽也就栽了,算算我也够本了!”
白灰垂垂散尽,郑立丑恶的嘴脸昭然全露,他见戴立冲倒地不起,天然对劲扬扬,呵呵笑道:“没错,我就是卑鄙小人,卑鄙下贱无耻就是我的本性。如何?如若不平,起来再战啊,爬不起来了吧,爬不起来,那就乖乖受死吧!”
郑立想一招致戴立冲于死地,天然是不遗余力,其能力自是不堪言表,戴立冲虽有防备,可在一团深灰当中,只是漫无目标地重剑乱舞,天然难敌对方汹汹来势,郑立长剑破空,“噗嗤”一声,再次刺进了戴立冲的胸腔当中。
偷袭郑立之人恰是谈鸿墨,见他面无神采,目光板滞地站在那边,口中始终未发一语。瞬息之间,便像一根枯柴普通,“噗通”一声倒了下去,再无任何挣扎迹象,是死是活,难以鉴定!
穿封狂跨步上前,常胜剑顶在郑立喉间,肝火冲冲隧道:“你一身作歹多端,现在该是你还清统统债务的时候了。”
这一剑下去,哪怕戴立冲武功再高,那也是难逃一死。
但是郑立和戴立冲之间,因伤没法动武,却躺在那边打起了口舌之争,只听戴立冲道:“没想到谈师伯到死也要找你垫背,你真是该死。”
哪知郑立乘胜追击,洒出毒灰的同时,身子已跃然向前,长剑穿过那团灰尘,势如狂涛猛浪般向戴立冲胸前袭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郑立喘着粗气,反怼道:“你也好不到那里去?你中我两剑,都是致命关键,量你也撑不过明日中午。”
戴立冲一边缓缓扯下衣角包扎伤口,一边咬牙回道:“谈师伯技艺高强,你吃他一掌,必将五脏六腑都已受损,我们就看谁会撑得更久?”
毕竟,墨涵女人在后山的事,也是穿封狂听谈鸿墨所说,本身并未亲身核实,再说为了安然起见,当着郑立的面更不便说出墨涵女人的下落。以是他把话说完以后,便刻不容缓地飞身向后山驰去。
戴立冲跟了上来,对着郑立大吼道:“跟你这等十恶不赦之徒,有甚么江湖道义可讲?当日你叛变仆人李明镜、害其一家不说,还雇凶将我徒弟一家也赶尽扑灭,你真是丧尽天良,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