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见一个兵士的长枪,已气势汹汹地指向了她的喉咙,她正想,被这一枪穿喉,岂不快哉?总比落入他们的手里要强!
东郭鸢义愤填膺,忍痛领着所剩的几百兵士,狼狈地分开了山谷当中!
兵士们听他这么一说,顿时馋涎欲滴,更是打击劲猛,底子不让南天竹有任何的可退之机,不觉间,背部又被尖刀划开了一道口儿!
不知过了多久,待她醒来,只感受浑身疼痛,转动不得,轻风轻袅,不时从窗外送来一股药的苦涩!
说着,又是一脚踹在铁拐腹部,顿将铁拐踢翻在地,又持续骂道:“你这没用的东西,如此办事倒霉,我留你何用?早知如此,我就该带那冥枵来了!”
她剑峰圈点,左格右挡,高低齐封,几近是无懈可击,殊不知是哪儿暴露了一个空挡,顿让东郭鸢的快剑钻了空子,不由左胳膊处被划开了一道血口!
东郭鸢真是愤恚难当,脸部一阵抽动,嘴里直收回嗷嗷吼怒,旋即挥刀杀了近身的两个兵士,并骂道:“你们这帮蠢货,煮熟的鸭子都被你们给弄飞了,我留你们另有何用?”
说着,已抽刀欲刺!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
只见那女子一身紫衣,头上还蒙着一块紫色的纱巾,底子看不清她的实在脸孔!
说完,不由收回一阵变态的狂笑!
蓦地间。
东郭鸢算是没有取别性命,只一扬刀,旋即削下了铁拐的右耳,怒道:“因为你的失误,让我落空了左耳,也让我如此损兵折将,现在本将军临时留你性命,削下你的右耳,以当是对本将军的一个交代,滚,从速归去叫冥枵带兵援助!”
南天竹身形一顿,感受已无再抗之力,可本身如何也不能落入这帮强盗之手,若束手就擒,被他们活捉了去,岂不生不如死?
女子叹道:“我也是初来乍到!来,把药喝了吧!”
说着,便悄悄坐在中间,谨慎翼翼地去扯开南天竹的衣服,替她悄悄地洗濯起伤口来!
铁拐顿时吓得浑身似筛糠普通,颤抖着告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那女子已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和一盆净水来到了床边,南天竹这才气够勉强地侧头去看看她的模样。
那握枪的兵士,也不知是遭到了甚么重创,一声惨叫,身子突然被击飞出去两丈开外,直奔东郭鸢所站方位狂袭而至!
东郭鸢见她受伤,顿时精力大振,忍着疼痛飘于一边,大声喊道:“好,好,从速将她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