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颤的肩,波浪般耸动的柔腻双峰,一下下猖獗摆动的臀,细如白雪的腰肢,肚脐中那一点刺目标红,都在吸引着统统男人的目光,一时候,竟统统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恐怕一个不谨慎就露了丑去。
而在雅座里旁观的白牡丹,此时的神采已经是一片惨白,她向来没有想到,跳舞竟然能够跳成如许震惊的结果!在这一刻,她清楚的晓得,本身已经一败涂地!
这时,在一边独舞着的商商却俄然舞到了两人身边。
蛮儿卖力的扭动着本身的腰胯,她本就善于健舞,当初商商只是对她略加点拨,她便明白了这舞的特性,只是明白归明白,要完整的跳下来,还是要花很多的力量。最后的两天,她便全数花在抖臀上,两天时候下来,腰酸得象将近断掉,悄悄一碰都痛得呲牙咧嘴,幸亏那几日一过也就垂垂好了,现在她已经能够做到持续抖上一个时候不带停的。
商商和邓通同时缓缓抬起手臂,渐渐的扭动了起来,商商所选的舞是统统拉丁舞里最缠mian的伦巴,试图表示出两人的绵绵情义,胶着的眼神,轻缓的曲调,商商那充满力度却又柔媚动听的舞姿,等闲的在一举手一投足间俘获了统统男人的心,都恨不得本身代替了和商商舞着的邓通,来轻搂着这个水般的女人和她缠mian共舞。
垂垂的,仿佛邓通遭到了引诱,他逐步跟着音乐舞动着,分开了商商的身边,商商神采痛苦的看着远去的邓通,冷静独舞。
跟着音乐渐进序幕,邓通重又站到了两个女人中间,两个女人仿佛也累了,都垂垂的靠近了他,和顺的在他身畔流连,在他的身上磨蹭,唇齿间清楚可闻的呼吸声充满了魅惑的张力。
当邓通终究抓住快意时,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悄悄一伸,摘下了快意脸上的面具扔在了一边,两人对视的目光一片炽热。
世人正一片昏沉间,只听到手鼓声“咚咚”响起,节拍明快,间或异化着些金钹之声,清脆却不刺耳,一时候象是一杯净水兜头灌下,半晌间,全都复苏了过来。
而此时对应着商商的痛苦,快意面具下的嘴角却暴露了对劲的笑,邓通舞动着,试图摘去快意脸上的面具,可快意却在舞动间奇妙的闪躲他的摸索,两人一追一逃,在舞台上打起了圈,款摆的腰肢,如有似无的在邓通的腰腹间摩挲,若即若离的勾引着邓通的靠近。
云水坊!白牡丹捏紧了双手,直掐得指节泛白,眼中的妒火烧得她双眼通红,紧抿的嘴唇恨不得咬出血来。
快意口中的火红山茶在她的唇边盛开着引诱,如果说快意是燃烧的烈焰,那么商商就是喧闹的春水,两个风韵差异的女人,相距不过半步,各自猖獗的舞动着,争相揭示着本身最斑斓的姿势,一扬臂,一摆头,一回身,一扭胯,统统能揭示女人身姿曼妙的行动,被两个女人开释的淋漓尽致。
一白一黑两个身影象两个永久不知倦怠的马达,纵情的舞动着,用她们的舞姿停止着狠恶的战役,微弱的音乐涓滴不能袒护她们的风采,台下的统统人全都被震住了!就连看过她们彩排的云姐也看的目瞪口呆。
在舞台的最后,几名云水坊的乐工悄悄的或站或坐,此中一人左手拿着一把不知是甚么琴,右手固执一柄琴弓,另一人坐在胡凳上,也有一把不知是甚么琴横着搁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