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陆璋并不善酒力,被身边几个妓儿挠得内心发慌,这会子他才反应过来,只怕这细宝儿早已是伯力的人,干脆开端扯谈来:“上回被你们轻而易举的俘虏了齐王,那只是齐王本身的卫队,齐王又不是来兵戈了,人家只是顺道来打猎,太常日子过惯了,哪个会兵戈?谁曾想碰到了契丹大汗,自从齐王被俘后,朝野沸腾,我皇虽年幼,却睿智无人能及,皇上班诏,穷天下之力要来攻打契丹救回齐王,你想那,梁国有两千万人,随便找几个聪明人处出出主张不好还多的是?有人献计,要在你们契丹人关隘边上全数安上马钉,你们一起骑马出来就被钉倒了,另有人献计从四川广西一带运来毒物全都摸在刀剑箭矢上,只要契丹人敢来攻城,一个小口儿就能要了性命,并且献计的人都有厚厚封赏,加官进爵,举国高低现在无不主动献计,军士们无不勤操苦练,士气昂扬,不过这些现在也用不到了。”
二人连夜找了几家珠宝铺子将六万两银子换成了几大车的奇珍奇宝。陆璋恐怕夜长梦多,再被严家给找上门来,就从速的找了家镖局带着大李子和圣旨天还未亮就悄悄出城了。
“大人,实在我也是梁人,只是几年前来送岁供应扣下了,我白日黑夜的等,总算把你们可等来了。”细宝儿奉承的套着近乎。
严敏一听父亲还夸了他一句,顿时雀跃起来,又计上心来,“那不如就此杀掉他们,也算是我们建功了。”
陆璋听了内心格登一声,不过很快就规复了神采,“公公莫怕我大梁现在早已做好了筹办”。他只是来赎萧彻的,其他的都与他无关,随随便便说些莫须有的军国大事也不过是酒后罪言,不堪风雅。就是不能让契丹全都占了上风,要死死压住才是。
细宝儿被陆璋弄胡涂了,不解的问“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