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铮”两声以后，紧接着就是一阵缓慢的轮指，来自当代的《小刀会序曲》再一次在这不着名的时空响了起来。
“梦中所得？”顾师猎奇道，“传闻，女人昨日还弹奏了一首少见的武曲，不知可否让老夫也听一听？”
从吹奏伊始，玉娘与顾源就一向看着李潇潇不竭弹动的手，如有所思；跟着音乐的停止，两人的手指也不自发的摆动，仿佛在仿照李潇潇的弹奏技能。
李潇潇出去后大抵看了一眼，屈膝见礼道：“梦蝶见过玉娘，见过老先生。不知玉娘找我有何事？”
……
终究，两人把感兴趣的题目问了个遍，顾源喝了口早就放凉的茶，隔了一会，向李潇潇问道：“你想不想要一把你所说的‘六相二十四品’的琵琶？”
目送李潇潇转过走廊不见，玉娘问道：“顾师，不感觉此女坦白了甚么吗？如果只是梦中得曲也就罢了，那里另有这么多新奇的乐理知识，另有那六相二十四品的琵琶，一个个都不是现在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