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齐子衿的控告,齐修睿毫不包涵的讽刺道:“算了吧,你还在这装不幸?就你堂堂镇西王世子谁敢和你抢?我但是传闻你这几年把凉州数得上的青楼妓观逛了个遍,可谓是久经红粉罗帐。凉州各处都是红粉知己,谁能和你比?”
……
那仆人恭敬说道:“世子,这位说是汝阳间子邀您去酒楼一聚。”
喜恶还想说些甚么,但见狗爷开了口,就不再扣问,抱拳称是退出去了。
两人互黑了一会儿才各找位子坐下,同时齐修睿让仆人出去,安排店家上菜。
就在这时,李潇潇也垂垂从入定当中复苏过来。通过明天的研讨,她大抵摸清了一点这《心神意火图》的原型,不过也只是一个不成熟的设法,还待今后渐渐考证。
就在两人等着上菜的时候,齐子衿问道:“修睿,你是明天赋来京师的吧,不在家好好歇着,来找我有甚么事?”
这时她才重视到已经熟睡的小芸,还是处在面朝向她的姿式侧卧着,悄悄伸了个懒腰,李潇潇缓缓的躺下。转头见没有吵醒熟睡的小芸,才放下心来,闭眼睡去。
“嗨,这不是来听听表哥你的观点嘛!”齐修睿嘿嘿笑道,“再说小时候你但是一向罩着我的,现在你可不能不帮我。”
齐修睿叹道:“我可没有表哥你这么萧洒。也就客岁还没过年的时候,家里给定了门婚事,传闻还是个才女。我也离老远看过一眼,长得不赖,我也就承诺了。”
“这还像小我话!”齐子衿坐回坐位问道:“说吧,甚么事儿?”
跟着那人来到三楼雅间,齐子衿一眼就看到坐着的齐修睿。那齐修睿见了齐子衿起家驱逐,并见礼含笑道:“世兄安好,光阴如水,工夫似箭,一晃十年不见。没想到再见之时世兄风采还是,萧洒风骚不减当年啊!”
而此时现在,齐子衿正坐着马车,走在回府的路上。
听罢叮咛,门外的仆人翻开房门。只见一个个端着各色菜式的店家伴计出去,未几时就摆了一桌。前来上菜的伴计也一个个退出去,比及最后一个菜上完。仆人跟着最后一个伴计出去,趁便带上了门。
被齐子衿捶的不轻的齐修睿面色发红,也在齐子衿后背抨击似的用力捶两下说道:“我但是在蕲州就传闻了表哥的风骚大名,为了一个青楼女子把风火营都拉出来了。”
齐子衿痛心疾首的说:“那你也真是可惜了,华侈这么好的前提。想我远在凉州大漠,偶尔见个看的过眼的也是狼多肉少,没等见着就被抢走了。不幸啊……”
“能不能好好说话?”齐子衿回过甚问道。
这时候一阵拍门声打断了齐修睿刚要说出口的话。站在外边的仆人恭敬说道:“公子,酒菜来了,要不要现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