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上品寒士1 > 二十九、我心匪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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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操之浅笑点头:“我母切身材欠佳,我得奉养她白叟家。”又问徐邈:“仙民上月京口定品如何?”

顾恺之道:“你我好友喜相逢,哪有吃了就睡的事理,子重,自客岁桃林小筑别后,你画了哪些画,且让我赏识一番。”

顾恺之连叫可惜,刘尚值道:“这里九曜山、明圣湖,风景娟秀,就如润儿小娘子所说,长康和子重比试一番,画同一景,一较高低。”

陈操之传闻刘尚值去官了,非常惊奇,对于一个初入品的豪门后辈,能在太守府做属官已经很不轻易,这是今后升迁的资格,并且前次刘尚值陪扬州名医杨泉来陈家坞,提及本身在陆使君部下做文吏是相称对劲的,为何俄然就辞职了?

陈操之看画时,顾恺之在一边默不出声,细心察看陈操之的神采,只见陈操之抚玩久之,叹道:“罢了罢了,顾长康在此,我哪还敢动画笔!”

刘尚值道:“子重不必伤感,汝从兄陈尚已前去记念,并送了钱物布帛助葬,又以朋友的身份送长生公子的棺木去了华亭坟场,然后才赴建康,我与仙民、长康也就启程来你这里。”

顾恺之放下竹箸,充饥以后便思睡,说道:“可贵子重如此赏识我吟诗,我本日有些困乏,明日定遂你愿。”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我心匪石,不成转也。我心匪席,不成卷也……”

润儿点头道:“哭是没有效的,要光复神州,就得做实实在在的事。”

徐邈、丁春秋、刘尚值三人都是满脸笑意,丁春秋道:“长康昨夜在我丁氏别墅吟了大半夜――”

刘尚值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象陆使君如许不以家世、官职骄人的下属太可贵了。”

二十9、我心匪石

顾恺之让随身僮仆去牛车里把他的两幅画取来,陈操之展开看时,一幅是《秦淮春雨图》、一幅是《新亭对泣图》,两幅画都是工笔重彩,秉承卫协技法,山川树石都用线条勾画,而无皴折,山川风景极具空间美,人物安排疏密得宜,十五岁的顾恺之画技已臻大成,实在是罕见的天赋。

顾恺之道:“褚俭是次等士族,才学、名誉俱无,那里轮获得他任吴郡太守,也就让他暂代数月,新任太守一到,就要让位的。”

润儿回声道:“我不做才高命薄的蔡文姬。”润儿虽未读过《后汉书》,却听陈操之讲过蔡文姬的故事,润儿影象力之强,真是过目、过耳不忘。

顾恺之、刘尚值、徐邈、丁春秋都到三楼陈操之书房,徐邈看到书案上的那卷《明圣湖谈玄集》,翻看了一页,即大喜,单独到里间西窗下细细浏览。

刘尚值道:“陆使君当然是哀毁骨立,陆小娘子也是清癯了好些,那日我觑空把你派了来德、冉盛来送信的事奉告陆小娘子,陆小娘子垂泪道‘寄语陈郎君,我心匪石,不成转也,请陈郎君照顾好母亲便是’――”

顾恺之从速道:“家父亦无流派之见,最喜后生才俊,仙民来岁便要去荆州谋职,尚值何不一道去?”

陈操之道:“尚值在家暂歇也好,陆使君固然去官,但朝廷不会就此让他赋闲的,定会征召其入仕,尚值作为陆使君的弟子故吏会更受其重用。”

刘尚值见陈操之眼有疑问之意,感喟道:“子重你还不晓得吧,陆使君爱子陆长生已于上月十七日弃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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