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上品寒士1 > 二十三、祸国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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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操之道:“慕容垂的马队已快到洛阳城下,我们不能归去,从这里往南,地区开阔,只要避过对岸宁渡至高崖一带埋伏的燕军,我们便可安闲进入颖川地界――赤黔,你速命人再行哨探,拔取渡河地段。”

席宝千万没有想到,这个陈操之恰是要去自投坎阱,并且方才想方设法留下氐秦兵士的战马,倒是为了不想让这些战马随三百秦军一起被燕军俘虏,秦兵被俘虏无妨,并且这也是陈操之制造秦、燕两国胶葛的目标,但那三百匹战马还是留在晋军手里为好,不能“借寇兵而赍盗粮”嘛,江东缺马,这三百匹战马可不是小数量――

陈操之道:“事关奥妙,非尔等所宜知,你只须带话给吴王,说有吴王三十前神交之故交带来的礼品在此――速去通报。”

席宝低声问:“陈使臣,莫非我等就如许束手待毙?”内心痛恨不已,若不是陈操之把三百随行军士留在了洛阳,那么加上他部下的三百秦军,当可击垮这五百燕军,再就是方才不是人与马分道渡河,也不至于碰到燕军马队就逃不脱,这个陈操之是干才啊,陛下和王尚书还想着把他留在长安委以高官,的确是祸国殃民啊,还好此人对峙要返国,可现在把他席宝和这三百军士给祸害了!

没有了大队战马杂沓,行路公然温馨很多,流水沉沉,对岸月色下的远山静穆无声,陈操之、席宝一行三百余人借助伊河南岸小树林埋没,向伊河下流悄行,约行出十余地,目睹得明月西斜,天越来越暗,听得沈赤黔说道:“对岸便是高崖,过了这一段就无燕军了,我们可悄悄渡河,南横岭距此也不过十五里,到时与沈福等人汇合,便可扬长而去。”

天气微明,猛听得有人大喊:“右火线有燕军,右火线有燕军――”话音未落,便听得不远方蹄声骤起,奔腾而来。

这些燕军将士也感觉迷惑,洛阳守军不过八百人,如何这里会俄然呈现数百军士,莫非洛阳守将沈劲还想反守为攻,先来偷袭偃师?

席宝点头称是,他部下的秦军不熟谙其间地形,标兵不便,只要借助沈赤黔。

陈操之答道:“敌众我寡,兵器相见是下下策,待我见了慕容垂,我自有话说,我等并非被俘,而是特地来见慕容垂的,我们是使者。”

陈操之问席宝:“席长史有何良策?”

沈赤黔看了看身后的三百秦军,说道:“人马杂沓,极易轰动对岸的燕军,除几位领袖外,其他人皆上马步行,马匹留在原地,由沈福带人将这些马匹绕到下流渡河,然后在南横岭下汇合。”说罢,沈赤黔率先上马,苏骐及其两名部下也一齐上马。

“唉,这可如何是好!”席宝未等沈赤黔把话说完,即大发忧叹。

来者约十5、六人,为首者是沈氏私兵,躬身禀道:“顷接哨报,燕太宰司马悦希乘夜引兵从偃师度过伊水,往西疾行,目下已达到火线伊水南岸的高崖和宁渡之间,欲截洛阳守军的退路,更有一支燕军潜到洛阳城西,待天明与慕容垂的步骑围攻洛阳城――少主,这伊水渡不得了!”

席宝内心既急且怒,若陈操之昨日听他良言不去洛阳,而是直接南下汝阳,那里会堕入此时的险境!但这时抱怨的话也不便多说,只是忿忿道:“都这境地了,席某还能有甚么有甚么良策!洛阳必定是不能归去的,瓮中捉鳖更无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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