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上品寒士1 > 九、曹操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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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操之道:“伯父莫担忧这个,这北来的士族和三吴的士族浩繁,几十年来,高官显职都被巨族门阀把持,次等士族少有晋降低位的,后辈不肖、无品无官的次等士族也不在少数,如我钱唐陈氏这般代代有品官的已不在那些次等士族之下,事在报酬,士庶之分固然森严,但也不是不能转圜,那鲁主簿还能改注籍状、诈入士族,我钱唐陈氏先祖显赫,如何不能堂而皇之主籍士族!”

陈操之道:“这个不消急,那鲁主簿以士族自居,必定扩大田产、不纳赋税,先不轰动他,待他恶迹彰显时再揭露,当时他单单改回庶籍是坦白不畴昔了。”

不要说现在是东晋,就是后代,男女之间也很少有知己般的友情,而现在,这段友情极有能够就此曲终人散,陈操之离情浓烈,他晓得而后很难再见祝英台了,柯亭笛就在身边,很想吹一曲,但是身边没有妙赏的人。

陈咸当即道:“兹事体大,我亲身去。”

陈咸连连点头,忽道:“操之,有一事伯父要对你说,陈流惧罪不敢归乡,你六伯父顾恤陈流另有三岁季子,想把陈流之子接回陈家坞,至于陈流之妻则任由其归母家,未想到陈流之妻不肯把季子交出,也不回母家,县上传言,鲁主簿常常在陈流宅第里奸宿,秽声四布,但因陈流已被逐出宗族,我陈氏亦不好出面诉讼――操之觉得此事该如何措置?”

陈咸感喟道:“提及来我钱唐陈氏实在陵夷,老一辈另有我和汝父做过品官,这年代一辈若不是有操之一枝独秀,真是挑不出能独当一面的人才了。”

……

陈操之点头,心道:“这就比如三国里曹操屈杀阿谁姓王的粮官,说‘汝老婆我养之,汝勿虑也’,陈流真是可爱又可悲啊,而鲁奎,且先让他对劲一时,定要让这恶棍饱尝苦果!”

陈操之道:“现在有郗参军肯提携,如此良机毫不能错失,郗参军赴会稽请谢安石出山,当今想必已分开会稽去建康,他会向贾令史交代此事,详细如何做,贾令史会指导我们――郗参军说我不宜出面谋此事,以是我来与伯父商讨,看从兄中谁去建康合适?”

陈咸道:“钱唐褚氏、鲁氏现在与我们是死敌了,褚、鲁风景,钱唐陈氏就不免宽裕。”

陈咸却又哈哈大笑,对二子道:“你们先出去,为父与操之另有要事商讨。”

陈尚、陈亮见老父忽悲忽喜、又啼又笑,疑似失心疯,但说话又是很清楚,不敢多问,唯唯退出。

陈咸荡漾的表情安静了一些,问道:“操之早就想着要把我钱唐陈氏上升为士族了吧,伯父素知你有弘愿向?”

陈操之浅笑道:“四伯父,去得太早不可,这事不急在这1、两日,万一郗参军有事担搁了还未到建康,伯父和三兄去得早也要等着,侄儿觉得端五后再出发不迟,这几日侄儿与伯父一道把钱唐陈氏的簿阀和簿世清算一下,这是要带去谱牒司的。”

陈咸宗子陈尚和季子陈谭听到老父痛哭声,大惊,出去连声问:“爹爹,出了何事?爹爹――”责备地瞪着陈操之。

陈咸听了陈操以前面这句话,惊诧半晌,说道:“操之这么一说,我才感觉陈流之子还真不象是陈流的骨肉,陈流鼻高嘴尖、自幼清癯,但他这个儿子倒是又白又胖,眼睛微陷、鼻梁扁平,既不象陈流,也不象陈流之妻潘氏――倒象是鲁奎,难怪不肯让满弟把孙儿抱返来了,本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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