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上品寒士1 > 七十八、雄辩祝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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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或许是同名吧,祝英台名字也不冷僻,只如果姓祝的偶尔取到这名不希奇,就看这个祝英台是不是男扮女装了?若果然是男扮女装的,那就要等梁山伯呈现了,徐氏书院目前另有姓梁的……”

徐邈勉强支撑了一刻钟,这时已经完整跟不上祝氏兄弟特别是祝英台的思路,脸涨得通红,但少年人的自负又让他不甘心就此认输,苦苦思考平生所学,但是常常话一出口,就被阿谁祝英台以更利捷的言锋摧挫得无言以对,就比如是溺水者,冒死挣扎出水面要喘口气,但刚一探头,却遭竹竿当头痛击――

陆葳蕤道:“安道先生晓得我学了卫协先生的笔法,也未指责我啊,还夸我呢。”

“梅具四德,说得真好!”

陈操之吃了一惊,一撩袍裾,大步赶去,问:“仙民如何了,犯了何病?”

陈操之站在高处往下一看,半山处梅树扶疏间,发髻巍巍、浅蓝衫子的陆葳蕤正拾级而上,偶一昂首,正与陈操之目光相接,嫣然一笑,遥作见礼状,足不断步,转眼又隐没在花树下。

梅岭的凌晨,树影横斜,暗香浮动。

陈操之回到吴郡已经是仲春十七日上午巳时,走到小镜湖畔就看到对岸的徐氏草堂前有人影来往,便对身边的冉盛道:“徐博士和仙民他们到了。”

……

陈操之谢过陆夫人,乘陆氏马车分开华亭,在路上,想着陆葳蕤那明丽含情的眼神,真是让他非常珍惜,心道:“陆葳蕤有她的痴,可也有她的心机――陆葳蕤是在和我一起尽力吗?”

身后的陆府执役说道:“陈郎君你看,葳蕤小娘子也上山来了。”

陈操之道:“我从卫师学画才两个月,卫师现已回寿阳,学画初起步,疑问到处,正苦无人教诲,若陆夫人不弃,小子定要不时来就教。”

陆葳蕤绯红着脸,教唆簪花和短锄去寻山顶四周有无盛开的三叶梅?又见冉盛和那仆人也离着十几步远,便低声道:“陈郎君是在讽刺我吗?”

随后又看到丁春秋,也叫道:“子重来了,子重来了,快来快来,仙民抵挡不住了。”

陈操之躬身道:“是。”

张氏打量着陈操之,浅笑道:“是画墨兰的陈郎君吗?”

在那株开满紫色花朵的三叶梅树下,陆葳蕤说道:“陈郎君,这梅岭原没有这么多梅树,是我先伯祖士衡公罹难以后,伯祖母戴氏为依托哀思在此岭手植四十三株梅,因为士衡公罹难时是四十三岁,次年便植四十四株,今后逐年增加,至本年要植九十九株了。”

听到“祝英台”三个字,陈操之大奇,真有祝英台?女扮男装出外肄业的祝英台?与梁山伯存亡相恋双双化蝶的祝英台?好象记得梁祝传说最早是出自东晋,莫非这段凄美爱情故事将要在徐氏草堂产生?不过祝英台如何又有一个弟弟祝英亭?这与传说不符啊――

刘尚值却又笑了起来,拉着陈操之的手往左边那间草堂走去,一边低声道:“仙民不是犯病,是答辩反被别人问倒了,新来的两个学子,说是同胞兄弟,兄长祝英台,弟弟祝英亭,兄弟二人都不过是十6、七岁,倒是儒玄双通、非常赅博,阿谁叫祝英台的,尤其短长,辩才之利,我真是闻所未闻,仙民已经是左支右绌、疲于应对了,我和春秋在门外旁听,那祝英台辨难奥妙非常,我二人底子不敢出来,出来也只要被他三言两语驳得哑口无言,只要子重你或答应以敌他,不然的话我徐氏书院颜面尽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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