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禽傲然道:“这是我陆氏家传的笔法,先祖士衡公(即陆机)留下的《平复贴》,我每日临习一遍,而内里传播的《平复贴》只是摹本,如何比得我对着真迹有长进!”
陈操之脚步一停,瞥了褚文彬一眼,见他那副油头粉面、盛气凌人的模样,正想不睬自顾走开,却见褚文彬单手朝前面一摊,说道:“看到那位陆公子没有,本郡太守之侄,其父更是五兵尚书,他恼你几次三番无礼,本欲严惩,逐出郡城,姑念同为徐氏书院的学子情面上,特网开一页,只需你向他叩首赔罪他便不再究查――”
“放屁!”刘尚值开口便骂。
如许一想,陈操之顿觉豁然开畅,嘬唇吹嘘,手指捺动,美好的箫音在狮子山头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