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彦峰也趁机看清了来人的模样,抢先的是一名紧身劲装的白衣小郎君,种彦峰见过俊男无数,他本身本就是帅哥一枚,但和面前这白衣胜雪的公子比起来,恐怕统统自称美女人的人都得自惭形秽。
明天是给史大郎送行的日子,这几条男人连续在潘家酒楼豪饮半月,喝好了便参议技艺,参议完技艺后便持续吃酒,种彦峰身材固然没题目,但钱包却有些扛不住,何况种衙内的大好光阴哪能全华侈在这个几个莽夫子身上。
世人说谈笑笑没走多远,却听官道火线俄然马蹄声高文,转头一看,只见数匹骏马在官道飞奔,抢先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尤其显眼,恍忽中好似一朵火红的朝霞正劈面扑来。
鲁达这么多年提辖也不是白当的,只见他悄悄抚摩下胯下骡子的头,先使坐骑平复下来,随后才不屑道:“就你们几个撮鸟还敢抢路?别说洒家欺负小孩,一起上吧!”
朝天鼻说的不是史进还能是谁,史进固然也是个霸道的猛汉,但他的霸道比较矫捷,打不过就跑恰是他史大郎的脾气,传闻史进没有受伤种彦峰才放了心,“之前那位阿哥是我兄弟,既然你们伤了他,那这路就更不能让了!”
“老五不消和他废话,你先让到一旁,这事我来处理!”青衣猛男话音刚落,只见鲁达也道:“几个撮鸟如此放肆,洒家一人便清算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