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部下庄客便拿着一把布套包裹严严实实的刀具走了上来,赵员外亲身解开布套,只见内里是一个表面精美的刀鞘,翻开刀鞘才是一把质地上成的朴刀,只见赵员外满脸珍惜的模样说道:“此刀是我多年前从一名都城来的贩子手里买的,那会他急着脱手,我只花了几百贯钱,以后便一向收藏至今,不怕几位笑话,平时我都不舍得拿出来!”
一旁的李忠也看破了对方心机,笑着持续替主子解释道:“这王家铁匠铺有个不成文的端方,每天只卖一把刀,如果没我家小郎君的手条,你别说囤货了,就是想买上一把也恐怕要列队到几个月后了!”
至于李忠,那是个只爱财帛的大俗人,对女色也是兴趣阑珊,种小六年纪还小,这方面的心智尚未成熟,不提也罢,唯独一旁的鲁达眼神炽热得让人有些抵挡不住……
“那是天然!”种彦峰说罢便劈刀砍向对方的宝刀,再好的宝刀也需使刀之人会用才行,手腕、腰腹、哪怕是腿膝的用力和着力都非常有讲究,与赵员外的随便比拟,种彦峰但是尽力以赴,加上他的刀本身质地更优,一刀劈下以后,赵员外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当真!”赵员外几近从凳子上蹦了起来,一把时价数千贯的宝刀如果真只卖几百贯价,他恨不得当即去渭州能买多少把就买多少把,等拉到都城等地一转手,那但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啊!
“啊?”赵员外这会才缓过神来,手间断刀也不好再拿,干脆直接扔在地上,深吸了口气,才道:“本日一见众位,才晓得我赵某真是井底之蛙,哎!”赵员外瞄了眼李忠放刀的行李,人家越是把刀随便的收了起来,赵员外越是不美意义开口翻看,“写信赠刀一事还望恩公千万不成再提,小人何德何能,哪敢再受您的恩德!”
赵员外闻弦知雅意,当即笑了笑,“让衙内见笑了,还请众位稍等半晌!”赵员外转头对着下人叮咛道:“去把我的宝刀拿来!”
“这……”即便是宝刀,硬碰之下也很轻易受损,赵员外如此爱刀之人,哪舍得拿本身宝刀比试,不过人家种衙内既是恩公又是朱门后辈,若本身显得吝啬不免叫人嘲笑,赵员外思考半晌便横下心来。
“员外有所不知,我那朴刀乃是渭州王家铁匠铺的浅显刀具,现在铁匠铺方才开业,正在搞甚么大酬……宾来着!”李忠对种彦峰的新奇词也有些拿捏不准,“我那把品格的朴刀只要2、三百贯便能够买到!”
种彦峰看也不看对方的断刀,直接把手中的朴刀丢还给李忠,等对方把朴刀收好后,种彦峰才对还没缓过劲的赵员外道:“一时错手毁了员外的宝刀,鄙民气里实在是过意不去,明日我便修书一封,让渭州王家铁匠铺送几个品格更好的宝刀给你!”
“也好!”赵员外横刀在前,口中调笑道:“如果断了衙内的刀,您可不能活力啊!”
赵员外聘请世人重新退席,这会桌上的鸡鸭鱼肉早已换上新的,酒也筛好端了过来,只见赵员外亲身给种彦峰等人斟酒,随后便憨憨笑着敬酒,“恩公的宝刀一把少说也要数千乃至上万贯,鄙人哪敢接管,恩公的情意我赵某领了!”
种彦峰看出对方顾虑,便主动开口道:“本日阿哥们都大展了技艺,也该让小弟过过瘾了,不如让我和赵员外先参议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