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季没来吗?”一身男装的姚兰芝猎奇问道,大宋最顶级的会所,大宋最负盛名的花魁,他不信弟弟会不感兴趣。
前人的笔墨游戏他来不了,一两次能混畴昔,多了不免露馅,但种大少越是如此名誉反而越大,人们对这个奥秘的才子猎奇心不减反增,竟有了约种公子比约大宋双绝都难的说法,倒也是种彦峰始料未及的。
姚平季赖在种府不走的启事恰是这里有几个技艺高强的猛人,姚平季出身将门世家,从出世就受熏陶,技艺天然是不会太差,只不过和姚平仲与种彦峰这个级别的妙手没法相提并论罢了。
看着王伦顶着两个黑眼圈没日没夜刻苦背书的苦逼德行,种彦峰很轻易就遐想到上辈子本身高考的模样,一千多年了畴昔了,科技与出产力进步了无数倍,但为甚么有些糟粕就改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