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可娉将匕首拿在手中观瞧,只觉动手沉甸甸的,本来这匕首刀鞘极其华贵,竟是用纯金打造,上头绣着凤求凰,便这手工艺,已是人间极品。将匕首悄悄拔出,一股寒气劈面而来,两人不约而同地赞叹:“好刀!”
虞可娉回思刚才周幻鹰的言语,道:“娄大哥,当年你被端木姊姊所救,景象如何,请你再说一遍。”娄之英便将当时的情由讲说了一次。虞可娉听完笑道:“本来如此。你常说你大师兄品德武功俱佳,那日他虽负伤,可也算大展神威。端木姊姊合法豆蔻,只怕当时对他已青睐有加。听那小子的言外之意,仿佛端木姊姊至今仍记得他哩。”
娄之英道:“既然如此,他被冷怀古逮住之时,怎不怕这线索被搜去?”
虞可娉道:“若连这里的掌柜都知此物为何,那顺藤摸瓜起来也过分轻易,想来周幻鹰这小子也就不会等闲将它给我们了。何况他被冷怀古抓来蔡州,这东西一定是属于蔡州人家,掌柜哪有这等见闻?”
等了约有小半个时候,四样菜汤连续上齐,娄虞二人自是大快朵颐,周幻鹰却吃的心不在焉。不大一会,只听帘别传来跑堂的声音道:“大爷,你慢些走,莫撞翻了客人的桌椅,我带你畴昔就是了。”一个雄浑的声音答道:“无妨!碍了你多少买卖,全数赔你便是!”
虞可娉道:“平空臆想,自是极难关联。我们便只从这匕首动手,或许能寻到些端倪。”
周殊大怒,颈上青筋直竖,髯毛都要炸开了,喝道:“你说甚么!瞧老子不打烂你屁股!”
娄虞二人都是愣了半晌,娄之英才开口说道:“这位周前辈行事怎恁地卤莽,他又为何恨我们桃源观?莫非师父还是师兄曾和他有甚么过节?”
虞可娉笑道:“小老弟,你到底在怕甚么?”
娄之英道:“这上面刻有金字?却不是和本地皇室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