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兀分拨恰当,对虞可娉等道:“眼下官兵另有次序,待我们冲出,必定一阵大乱,当时便请诸位乘鸟飞走,我们青山不改、悔怨有期。”言罢带领世人分头冲出酒行。
重黎听到哨声,来到虞可娉背后,把嘴一张,喷出一股浊气,这气遇火即着,竟呈蓝绿之色,火苗直串出六尺多远,把众官兵吓了一跳。虞可娉惊道:“本来故老传说公然不假,毕方真的能喷火助战!”
虞可娉等被阿兀带着七拐八绕,走的尽是住户希少、墙高巷深的阴暗巷子,一起上再也未碰到金兵,但耳边却经常传来官军的批示呼喝之声,晓得因皇宫失火,全部都城早已草木皆兵,心中不由慨道:“若非有此人带路,我等焉能等闲走出中都?”孙立琢和程鹊本来对阿兀敌意颇深,此时也只得收整心境,冷静跟在背面行路。
程鹊道:“此鸟口中津液特别,沾上火星能成鬼火,故而才被前人讹传。我们先吓金兵一吓。”说着又吹动哨笛,重黎不竭喷火而出,官军见这怪鸟异象横生,不但不敢近前,反而惊得几次发展。
程鹊听到外头交兵呼喝之声高文,便道:“我们走罢,再迟半晌,官兵非冲出去搜索不成。”让孙立琢带着陆广跨上雄鸟吴回,本身则翻身骑上雌鸟重黎,伸手一拉虞可娉,二人同时横在鸟背之上。
程鹊把脚一跺,道:“罢了!罢了!你们要做豪杰,我莫非便是懦夫?一会你与这位白叟家同乘吴回,我与虞女人来坐重黎,大伙存亡有命、繁华在天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