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可娉先前曾听娄之英和邵旭大略提过这些上代恩仇,模糊晓得此事和七条线索之一的铁尺有关,但她本就所知甚少,这时更不忙提及,顺口问道:“查到了甚么端倪?”
阿兀道:“女人有所不知,恩师虽技艺惊人,但他白叟家也有未解心结。数十年前,恩师的亲叔一家被奸人谗谄,落了个满门抄斩,那首恶倒是我师祖的好友。厥后恩师亲身带我去找首恶的先人算账,大仇总算是报了,可有一事恩师却百思不解,始终参详不透。那害人的凶手明显和我师祖订交多年、肝胆相照,却因何起了歹心,非要置本身老友于死地?他白叟家只知此事模糊与当年的朱七绝灭门一案有关,但其中情由究竟如何,因年代长远,物是人非,早已无从得知了。本觉得此事会成千古之谜,恩师这平生也无从解惑,不料前些日朱氏宝藏被旧事重提,江湖上传言四起,很多当年之事重又被人拿出来翻讲,我师徒顺藤摸瓜,也查到了些许端倪。”
阿兀喜道:“甚好。如此一来,这事便成了一半。”见虞可娉还是一脸费解的模样,便解释道:“女人一向问我来中都要办何事,现下我便说给你听。恩师性子古怪,待人极其冷酷,若这么空口求他,他定然理都不睬,须得替他做一件难事,说不定便能打动他白叟家,当时再央他运功疗伤,当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