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知秋笑道:“你想听这个?那有何不能,只是这不算故事,那是我的切身经历。”娄之英鼓掌道:“好啊好啊,厉叔叔便讲讲你的亲眼所见罢。”
邵旭道:“这些汗青掌故,也曾听爹爹哥哥们说过一些。厉叔叔,他们总说你的教员余观主在豪杰大会上智胜二圣,这是甚么故事?能不能说给我们听呀。”
厉知秋点头道:“不错。由此恩师便与普海大师成了莫逆之交,两人多年互通手札,老相来往。三年前,普海大师来信说,廿年一次的豪杰大会即将召开,他邀恩师也前去集会。恩师见他言辞诚心,极具诚意,便应了邀约,带我一同前去。
邵德哭了一会,昂首见厉知秋脸有不解之色,忙言说道:“老爷本日把家财拿出分与我等,要我们马上下山,再也不要返来。小人已在邵家二十多年,常日多受老爷少爷们的恩德,见明天这事非常蹊跷,便在林中躲了半日,筹算夜里返来探个究竟。不太小人怯懦,在山下盘桓了数个时候,始终不敢上来,刚才我见到一老一小下得山来,他二人奔的极快,小人也没如何看清,终究按捺不住,决计回到府中看看。却本来……却本来老爷一家,遭了这么大的飞天横祸。”说罢又哭了起来。
邵旭想了想道:“厉叔叔,我想听听豪杰大会的事。”他是邵落归的季子,本该和厉知秋平辈,但听娄之英呼喊惯了,便也跟着一起称呼。厉知秋这几日也知邵旭愁苦不堪,见他提到此事时略显神采,已有昔日顽童之态,便道:“你真想听?好,我便和你们说说。”邵旭与娄之英都把小脸一扬,当真听他诉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