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叶氏兄弟方才摒挡了两个波莲宗大汉,他俩不识得黑罕,见他三人逃脱,也不追逐。转过身来,对着丁残云瞋目而视,道:“老头,你抓了我们,是何用心!”
黑罕道:“好!你忠肝义胆,我自会禀明王爷,你脱身后,自去南边办事罢,不必再回唐州了。”两名侍卫掩着黑罕,仓促间逃出庙门。
卢轩见状不妙,晓得本日绝讨不得好去,一个不慎还要将命丢在此处,干脆叫道:“丁先生,我们分路去罢,到了南边再行约见。”丁残云也有此意,也不答话,瞅个空地跳出圈外,夺门而逃,卢轩也趁机跟着窜出。娄之英等四人追出门外,见两人一个向东,一个向西,竟分头逃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虞可娉道:“娄大哥,这刘车千你可抵敌得过?”
娄之英和他拆了二十余招,期间对了四掌,只觉对方内力独特古怪至极,这四掌中两掌如同奔火,内力订交之际只觉炽热难当,另两掌又如同寒冰,沁入心脉冷冻砭骨,这般忽冷忽热极其难受,晓得再斗下去,本身极难取胜,但若就此干休,却又心有不甘,只得一拳一脚地鼓励周旋。
娄之英大急,飞身便要去追,却见阿兀双腿一弹,已挡在了本身身前。娄之英晓得此野生夫高于本身,固然在徐州见到他甘心自伤,也要救灾黎百姓,心中对他存有敬意,但他毕竟是黄逐流的弟子,又是为金廷着力,只怕难用言语劝说。当下向后飘回数丈,猛地往斜刺里一冲,向卢轩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