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听她说的新奇,都起了猎奇之心,孙协哼了一声,道:“你又有甚么正理?”
孙协大怒,厉声道:“言下之意,便是说你本身武学资质超凡,此时修为已高过老父了?好!好!现在正要比试这第二场,你要替你兄弟出头,这便了局罢!”
孙妙珍道:“我听普真大师言说,要设立三关,才允娄兄弟借阅万行经,这三关别离由贺老前辈、爹爹和普真大师本身三人扼守,娄兄弟幼年历浅,以一敌三,非常吃力,是以孩儿心想,要来个以三对三,才算公允,邵家兄弟已然跟贺掌门伸量过了,第二阵既由爹爹出列,那么孩儿不孝,只要硬着头皮迎战,以遂娄兄弟的心愿。”
孙妙珍从速下拜道:“孩儿这些年来勤修苦练,不敢有半点懒惰,总算鸿运当头、福星高照,未曾坠了我们孙家的名声,又岂敢僭越父亲?至于世人赞成抬爱,那也只得由着他们,孩儿性子细致,也没如何放在心上。”
孙妙珍道:“方丈大师所言自是鞭辟入里,不过爹爹,孩儿这些年思来想去,总觉着孔夫子这句话还应再接一句,只是此句残暴炎凉,想来老夫子为免世民气寒,特地隐着不说。”
孙妙珍道:“幼时爹爹便曾教我,做事切忌鼠首偾事、畏首畏尾,为人该当临危不惧、勇往直前,纵使明知不敌敌手,也不能有半点畏缩,孩儿怎敢不听爹爹教诲?何况两人交兵,胜负之数本就难料,爹爹若执意要守这第二关,孩儿也只要勉为其难,替娄兄弟顶这一阵。”